布的市区现身。可他也知道,他必须跳。因为小芽是清棠互助站最后一个没被转移的孩子,是沈清棠跪着求房东“再留三天,等孩子妈妈来接”的执念,是那个总抱着向日葵标本坐在窗边,说“等花开,妈妈就会从光里走出来”的五岁女孩。
他站起身,拍掉裤脚的灰烬,转身就走。老梁追上两步,拐杖几乎要戳到他的后背:“你去哪儿?!警方已经把你列为爆炸案在逃嫌犯,全城三千多个监控都在扫你的脸!医院、车站、地铁口,全是你的通缉令!”
“所以我不能走正门。”林默脚步未停,声音从前方晨雾里传回来,沉得像压了千斤水泥,“但他们忘了,地下管网的检修通道、废弃写字楼的电梯井、旧时代的人防通道——这些‘城市的盲肠’,才是保洁员最熟的地方。我能在里面走三个小时,不碰到一个摄像头。”他顿了顿,回头看了老梁一眼,目光落在那根拐杖上,“他们用慈善建驿站,用孩子当诱饵,用舆论把我打成暴徒……可他们不知道,真正的火种,从来不在摄像头里,在那些愿意帮我们藏起来的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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