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片,像春潮漫过冻土,无声却汹涌。
上午八点整,市政广场高台。
林默踏上最后一级台阶。
他仍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工装裤,袖口裂口处隐约可见未愈的烫伤——那是上周潜入“健康驿站”救一个小男孩时,被蒸汽管道烫伤的。他没有穿西装,没有戴麦克风,甚至没看一眼台下那黑压压的人海,只是悄悄摸了摸领口——那里别着一枚极小的摄像头,正实时传输画面。
沈清棠跟在他左侧,手中捧着一篮晚香玉,花瓣洁白如雪,花篮把手下缠着一根银链,是她母亲留下的遗物,母亲当年就是因为调查“健康驿站”,才“意外”身亡。
苏晚在右侧,黑裙曳地,眼神如刀,她右手悄悄按在腰间的电击器上——那是从楚怀瑾手下缴获的,上面有特殊的频率,能干扰“健康驿站”的安保系统。
三人并肩而立。
林默张开双臂,立于高台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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