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着老周的病历编号,编号后缀标注着强制注射镇定剂,根本不是自杀。
这不是普通服务器。他猛地直起腰,后背撞在烧焦的房梁上,是地下结算中心的定时心跳包。他盯着不断闪现的IP段,喉结滚动,他们每隔三小时十七分二十二秒,就会向某个核心节点汇报一次。而这个节点,就在楚氏大厦地下七层。
沈清棠的手按在他紧绷的肩头上,指尖力道陡然加重:你要小心,林工...是我父亲。
林默浑身一震,转头看向她。
当年他和你母亲、楚昭一起研发全民信用系统,后来发现楚昭想把系统变成操控人心的工具,就假装归顺,一直潜伏在地下七层。沈清棠的声音压得极低,睫毛上的细灰簌簌掉落,我开的花坊,不是普通联络点,是破解系统的密钥库。
守好花店。林默转身,西装下摆扫过她沾灰的裙摆,等我。他没说破,自己口袋里的芯片,与沈清棠父亲当年留给她的密钥芯片,纹路完全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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