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旋律的频率,和楚家祖祠下的地脉共振图,重合度高达97%。
“叮——”
通风管里传来细微的金属摩擦声,像指甲刮过铁皮。小蝶缩在管道转角,身体紧贴着冰冷的管壁,微型录音笔的红灯在黑暗里明灭不定,映得她眼底满是紧张。她右手背抵着管壁,指甲几乎掐进肉里,留下深深的红痕。
昨夜直播时,楚昭骂她“贱种”的声音还在耳边炸响,尖锐又刺耳,可此刻听见苏晚哼的歌,她突然想起七岁那年,自己蹲在祖祠偏殿偷糖吃,也是哼着这个调调,那时母亲还在,会笑着摸她的头,说“小蝶唱得真好听”。
“小蝶?”守卫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沉重又急促,越来越近。
她手一抖,录音笔“哐当”一声砸在管壁上,声音在空旷的通风管里格外刺耳。林医生猛地抬头,锐利的目光扫过通风口,带着怀疑和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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