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不易察觉的急切。
老灰终于抬头,他的眼睛在口罩上方眯成两条缝,透着洞悉一切的锐利:“静兰制药退休的化验员,姓墨,叫墨守成。十年前你母亲的药检报告……”他顿了顿,语气沉重,“是他签的字。”
林默的呼吸骤然急促,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十年前,母亲因楚氏旗下静兰制药的劣质降压药去世,当时拿到的药检报告上,明晃晃写着“符合国家标准”,签名正是“墨守成”——老墨,就是墨守成!这些年他一直怀疑报告有问题,却苦于找不到证据,没想到线索会以这种方式出现。
“他现在在哪?”
老灰合上记事本,推起运尸车往停尸房走,背影被夕阳拉得老长,带着说不尽的落寞:“上个月在护城河边捞起来的,身上没明显外伤,法医鉴定说是溺亡。”他的声音飘在风里,带着一丝诡异,“但我给他换寿衣时,发现他指甲缝里全是河沙,肺里却没半点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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