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频率。他记得小时候母亲总用那枚铜铃哄他睡觉,铃声温柔得像月光,比任何摇篮曲都能让他安心。当念力触到铜铃的瞬间,空气里泛起涟漪般的声纹,螺旋着往天衡阁方向延伸,像用声音铸造成的骨节,一节节铺就出一条隐形的路。
“这是......”沈调音师倒抽一口凉气,满脸震惊。
“引音槽在指路。”老钟的手轻轻按在声纹上,语气郑重,“这是通往地下七层的路,是楚家藏得最深的地方。”
下午三点十七分,天衡阁通风井的霉味浓得呛人,混着铁锈味,让人几乎睁不开眼。林默贴着冰冷的井壁往下爬,动作敏捷如猫,阿响跟在他身后,指节死死扣着锈蚀的钢筋,指缝渗出暗红的血珠,却浑然不觉。
井壁上嵌着的铜管有成人手臂粗细,是当年楚家铺设的铃声传输网,如今成了他们最精准的路标。“到了。”林默停在一段凸起的铜管前,声音压得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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