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半分良心么?”
一名侍卫捂着疼痛的胸口,犹自嘴硬道:“哼!左右她们在这女宅里也是招待客人的玩意儿!让谁快活不是一样?凭什么……”
他话音未落,只见人影一闪!
李寻渡已欺身而至,众人甚至没看清她如何动作。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那名侍卫杀猪般的惨嚎,他刚才指着姑娘们的那条手臂已然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过去!
李寻渡面罩寒霜,眼神冷冽如冰,声音更是带着前所未有的森寒:“你左右都是要死的人,是不是什么时候死,怎么死,也都一样?”
那侍卫疼得几乎晕厥,冷汗瞬间浸透衣背。
其余几名侍卫见状,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瑟瑟发抖,连滚带爬地跪地求饶:“不敢了!姑娘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李莲花适时开口,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解药唯有燕司主才可配制。若再让我们看到任何欺凌弱女的行径,你们就等着毒发身亡吧。我想,不会有人愿意将救命的解药,浪费在禽兽不如之人身上。”
侍卫们磕头如捣蒜,连声道:“是是是!不敢了!绝对不敢了!求李神医开恩,求施施姑娘饶命!”
方多病厌恶地挥挥手:“滚!看好你们的本分!”
侍卫们如蒙大赦,搀扶着那个断臂的同伴,狼狈不堪地逃远了。
惊魂未定的姑娘们这才围拢过来,向西妃、李寻渡等人连连道谢,看向李莲花和方多病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感激。
李寻渡看着她们受惊的模样,又望向侍卫逃窜的方向,眼神深处掠过一丝复杂难言的情绪,最终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
清儿来在赤龙等人面前,她道:“诸位姐姐,玉楼春死了,明日一起离开这里吧!”
一旁的碧凰看了眼李寻渡,李寻渡注意到她的视线,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头微微摇了摇。
碧凰明白了她的意思,是不想更多人知道她们的事。
她碰了碰西妃,西妃了然,看向清儿苦笑着摇头:“清儿,主人待我们不薄,你怎会如此忘恩?”
清儿惊愕:“待我们不薄?西妃你是疯了吗?每天的日子都担惊受怕,怕扣了银子没饭吃,没衣穿,怕被丢给侍卫营!待我们不薄?”
西妃叹了声气:“清儿,外面的世界比女宅险恶万分,就看今日主人一死,那些侍卫所为就该知道,这些年,主人一直是在保护我们的。”
清儿闻言急道:“这是囚禁不是保护啊!我们被关在这里就如猫狗鸟雀一样,哪还像人!缤容,玉胭,你们说句话啊!”
清儿望向她们,可她们却都默然不语。
清儿看着她们对玉楼春之死非但没有半分欣喜,反而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气得小脸通红,胸脯剧烈起伏。
她跺了跺脚,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她们:“疯了!你们真是被关疯了!心甘情愿做笼中雀,半点不想飞出去看看外面的天地吗?好!你们喜欢,就一辈子留在这里感恩戴德吧!我懒得理你们这些软骨头!”
说罢,她甩手走到一边,背对着众人,肩膀微微耸动,显然又气又委屈。
而西妃、碧凰等人却不再看她,转而围到李莲花和方多病面前,在碧凰的眼神示意下,竟齐刷刷跪倒一片。
“多谢李神医,方少侠,查明真相,为主人报仇雪恨!”
西妃领头,声音哽咽,情真意切,仿佛玉楼春真是她们的天、她们的神。
方多病被这阵仗弄得手足无措,连忙虚扶:“快起来,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们只是做了该做之事。”
他看着这些女子,实在难以理解,忍不住问道:“你们……真的不恨玉楼春?他囚禁你们,逼迫你们……”
西妃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却带着一种认命般的麻木:“方少侠,在这世间,我们这样的女子,又能有什么好去处呢?女宅虽不自由,但至少衣食无忧,风雨不侵。只需伺候好主人一人,便可得安稳。比起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