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的花边勾住了裙子的内衬，她怕扯坏，连动都不敢动。小智先小心地把花边从裙摆内衬上摘下来，指尖碰到蕾丝时，能感觉到布料的脆弱，他捏着袜口慢慢拉——蕾丝很脆，稍微用力就可能断，他每拉一下都格外小心，眼睛盯着丝袜和皮肤接触的地方，生怕勾到。拉到袜脚时，看到上面沾了岩浆灰，他又用湿毛巾轻轻擦了擦小瑶的脚踝，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这里沾了灰，擦一下就不磨脚了，等下你可以光着脚在屋里走，凉快。”小瑶脸颊微红，小声说了句“谢谢”，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肩膀上的火稚鸡也跟着“叽叽”叫了两声，像是在帮她道谢，小脑袋还轻轻蹭了蹭小瑶的脸颊。
小琴坐在椅子上，双腿并拢，深灰色加厚丝袜贴在腿上，把腿型勒得有些明显。小智先轻轻捏着袜口，慢慢往下拉，加厚的材质弹性差，拉的时候能感觉到布料的紧绷，他便一边拉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揉着丝袜，让布料慢慢脱离皮肤，避免勒到腿上的肉。拉到袜脚时，他特意看了看袜底的防滑胶，确认没有沾到灰、没有脱落，才放心地把丝袜叠好放进篮子里，叠得整整齐齐，像商店里刚摆出来的样子：“防滑胶没坏，下次还能穿，你要是觉得勒，下次可以换薄点的丝袜，这里天气热。”小琴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带着感激，她点头道谢：“麻烦你了，比我自己脱省心多了，我自己脱的时候总把袜子勒得变形，下次我听你的，换薄点的。”
最后是小茜，她的浅紫色薄款丝袜真的像蝉翼一样薄，拿在手里几乎能透光，小智捏着袜口时都不敢用力，生怕稍微使劲就把丝袜扯破。他先轻轻把袜口拉开一点，让凉风进去，缓解黏腻感，再慢慢往下拉，拉的过程中还时不时用手托着丝袜，避免它贴在腿上摩擦导致勾丝。脱下来后，他还仔细检查了一遍丝袜的每一处，确认没有勾丝、没有破洞，才放心地卷好放进篮子里，放在最上面，怕被其他衣物压坏：“没勾丝，放心吧，等晾干了还是好好的。”小茜笑着点头，眼睛弯成了月牙：“就知道你细心，太谢谢你了，我之前自己脱坏了好几双薄丝袜，都不敢穿了，这次有你帮忙就不怕了。”
等帮所有人都脱完丝袜，小智把装着丝袜的洗衣篮搬到院子里——院子里种着几株三角梅，开得正艳，红色的花瓣落在石板路上，带着淡淡的花香。他又去厨房端来温水，倒在大洗衣盆里，水温刚好不烫手，是洗贴身衣物最合适的温度。再从背包里翻出温和的贴身衣物洗衣液——这是出发前妈妈特意给他装的，还反复叮嘱“洗女生的衣物要用温和的，别用强力去污的，会伤布料”，他先往盆里倒了少许洗衣液，用手轻轻搅拌，直到水面泛起细腻的泡沫，像揉开的，才把洗衣篮里的丝袜和衣物一件件轻轻放进去浸泡，还特意把丝袜放在上层，避免被裙子压出褶皱，又用手轻轻按了按，让泡沫充分接触布料。
皮卡丘从屋里跳出来，爪子扒着盆沿，尾巴轻轻扫过水面，溅起细小的水花，落在手背上凉丝丝的。它“皮卡皮卡”叫着，小脑袋凑到盆边，像是要帮忙，又像是好奇里面的丝袜。小智笑着揉了揉它的脑袋，指尖蹭到它柔软的绒毛，还带着点凉意：“乖，你在旁边看着就好，这些丝袜都很娇贵，怕你不小心勾到，到时候小蓝该心疼了。”说着，他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块干净的软毛刷——早上在民宿看到的，特意选了刷毛最软的那种，放在旁边备用，怕有的污渍用手搓不掉。
等衣物泡了十五分钟，洗衣液的泡沫已经完全渗透进布料，连水里都带着淡淡的香味。小智先拿起娜姿的浅灰色天鹅绒丝袜，指尖轻轻捏着袜筒，在温水里慢慢展开，像展开一片柔软的云朵，每一个动作都放得极轻。他避开袜尖和袜口容易勾丝的部位，用指腹轻轻按压丝袜上的汗渍——泡沫很快泛出淡淡的白色，原本沾在袜口的细尘顺着水流沉到盆底，像被冲散的小颗粒。他按压得很轻，每一下都像在抚摸丝绸，怕把天鹅绒的纤维搓起球，按压几遍后，又把丝袜放进清水盆里漂洗，换水三次，直到盆里的水变得清澈，没有一点泡沫，才轻轻挤掉水分——不是用力拧，而是像挤海绵一样慢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