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源于自身存在痛苦的、绝望的挣扎。这种挣扎,让他视数百万市民的城市为实验场,视活生生的人为可牺牲的数据点。
就在这时,档案馆那边对生物晶体存储单元的读取工作取得了突破。
“陆队,数据部分恢复出来了!但是……内容很奇怪。”技术员的声音带着困惑。
传输过来的并非预想中的技术图纸或疯狂宣言,而是一段段杂乱无章的、类似个人日记的碎片,时间戳覆盖了顾永年“去世”前最后三年。文字充满了痛苦、矛盾以及对某种“终极宁静”的渴望。
“……噪音,无休止的噪音……色彩在尖叫,数字在哭泣……他们为何能忍受这混沌?”
“……‘渡鸦’的古籍提供了线索……符号是锚点,能稳定疯狂的潮汐……但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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