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来,喘息着,目光转向门口的塑料袋。
又过了片刻,仿佛下定了最后的决心。他开始向门口的方向,极其缓慢地、一寸寸地挪动身体。不是爬行,而是像蠕虫一样,用肘部和膝盖的力量,拖拽着自己沉重的躯干。
这段短短的距离,仿佛耗尽了他人生的全部力气。眩晕感一次次袭来,他不得不停下来,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等待那阵天旋地转过去。
终于,他的手指,触碰到了那个冰冷的塑料袋。
他没有立刻拿起它。
而是就着门外缝隙透进来的、极其微弱的光线(如果那能被称为光线的话),仔细地“观察”着塑料袋里的东西。
药片,白色,无标记。饼干,真空包装,看起来是普通的军用压缩干粮。
他沉默了几秒钟。
然后,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没有触动那个塑料袋,而是用指甲,极其轻巧地,在塑料袋靠近封口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划开了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细小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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