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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分钟,也许是几个小时。
门外,那规律的巡逻脚步声,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但李琟不再去留意。守卫的经过,如同风吹过岩石,无法在其上留下痕迹。
上方,那片天花板,也再无任何声息。那个曾经投下根茎的盟友,仿佛从未存在过。
墙后,脉冲信号也归于沉寂。
整个世界,似乎都与他隔绝了。只剩下他自己,和这片被他主动内化的、冰冷的黑暗。
就在他维持着这种状态,意识几乎要与这永恒的黑暗和寂静融为一体时——
一种全新的、极其微弱的声音,钻入了他的感知。
不是来自门外,不是来自墙后,也不是来自上方。
是来自……下方?
非常非常轻微,像是……流水声?极其细小的、潺潺的流水声,从地板之下,或者墙壁与地面的接缝处,隐约传来。
这声音如此微弱,若非他处于这种极致的内部静观状态,几乎不可能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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