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确有蹊跷,但眼下最棘手的是……
“价值六百万两白银的嫁妆,你拿什么赔?皇上可是金口玉言!”
楚司璟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儿臣府里早就揭不开锅了,粮仓都见了底……”
他偷瞄着柳皇后,“母后您看……”
“呵!”
柳皇后气极反笑,白眼几乎要翻到天灵盖上去。
“本宫看你是被美色迷昏了头!”
“错把鱼目当珍珠!”
目光扫到角落里昏迷的夏雪柔,柳皇后抄起案上的冷茶就泼了过去。
“啊!”
夏雪柔惨叫着醒来。
她的臀部早已血肉模糊,素白的衣裙被血浸透,黏在伤口上。
被拖着回来后,也无人给她上药。
“母…后…”她气若游丝地唤道。
柳皇后此刻眼中翻涌的恨意几乎化为实质,她猛地掐住夏雪柔的下巴:“凭你也配叫本宫母后?本宫恨不能亲手掐死你这个祸害!”
夏雪柔疼得眼泪直流,却仍不死心地望向软榻上的楚司璟。
用往日最让他心软的娇弱嗓音唤道:“王爷…妾身好疼…”
楚司璟却将头偏向窗外,连个余光都不愿施舍。
这个昨夜还与她芙蓉帐暖度春宵的男人,此刻冷漠得像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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