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偷换人生是终极赢家,结果小丑竟是他自己?这绿帽戴得又高又稳!]
[杀人诛心啊,看江福那个崩溃的样子,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江福崩溃的样子像极了被戳破最后一丝幻想的赌徒。自以为是的棋手,其实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可悲又可恨!]
[江福以为自己偷的是沈家的人生,殊不知柳槐序偷的是他江福的人生!]
[柳槐序真是好算计。可惜啊,算计再深,基因不行也白搭,看他儿子一个个的,璟王废物,沈云轩更蠢!其他的不知怎样。]
沈老爷子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沉重地阖上眼,长长叹了一口气,声音浸透着无力与悲凉:
“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啊…还好,苍天有眼,让阿樱窥破了这桩丑事。我们沈家,对不起书白那孩子啊……”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深处碾磨而出,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钻心的痛楚。
夏樱只觉得外祖父挺拔了一辈子的脊背仿佛骤然佝偻了下去,整个人笼罩在一片灰败的暮气里,令她心生不忍。
但她也深知,人生有时就是如此残酷。
唯有以利刃剜去溃烂的腐肉,伤口才能真正愈合,获得新生。
这血淋淋的真相,是沈家必须直面的一场涅盘。
楚宴川适时开口,将众人从情绪的风暴中拉回现实:“外祖父,舅舅,舅母,此事关乎沈家血脉与清誉。这二人罪证确凿,您们希望如何处置?是交付官府,依律审判,还是…由我们私下处置?无论何种方式,本王皆可安排。”
沈老爷子强压下翻涌的心绪,沉吟片刻后问道:“公了与私了,结果分别如何?利弊何在?”
楚宴川神色冷静,条理清晰地答道:“若选公了,便是依国法行事。其罪包括杀人放火、调换子嗣、谋害主家、欺君罔上。因沈云轩凭借窃取之功名获取利禄,更是犯了欺君之罪。届时将在闹市口公开行刑,以极刑处决,并张榜公告,向天下人昭告其罪行之不容于天地,以正视听。”
他略作停顿,继续道:“若选私了,便废去他们手脚,挑断筋脉,永囚于暗无天日的私牢之中,供给粗食馊水,让其如蝼蚁般苟延残喘,了此残生。”
沈老爷子听罢,眼中痛色更深,怆然叹道:“纵使千刀万剐,我那苦命孙儿被偷走的十八年光阴,被践踏的才情与人生,又如何能够弥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