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你们好狠的心!”
楚司璟发出野兽般的哀嚎,嘶声质问,“既然早就知道…父皇为何直到今日才处置我?!”
“若不让你活着,如何能借你这根线,将夜槐序布下的所有暗桩一一牵出,连根拔起?”
楚司璟彻底瘫软在污秽的草堆上,面如死灰,眼中最后一点光亮,如同风中残烛般,倏然熄灭。
静默良久,他忽然低笑起来,声音嘶哑如同破旧风箱:
“楚宴川…你知道夏樱当初追着我跑时,是何等卑微么?我说想吃北城杏花斋的酥饼,她便顶着三伏天的毒日头,跑遍半座城…买回来,我却嫌那酥饼沾了她的汗渍,随手就赏给了街边的野狗……”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像是品尝着久远的回忆:“你猜怎么着?她非但不恼,反而红着眼眶问我,明日还想吃什么……”
“我说需要银钱打点,她便捧着金银奉上…像只摇尾乞怜的猫。”
“你说她,贱不贱?哈哈哈哈……”
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刺痛楚宴川,除了那段夏樱非他不嫁的荒唐岁月。
果然,闻言,楚宴川周身气息骤然森寒,指节在袖中捏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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