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百姓与直播间前的网友全被这接二连三的惊天反转震得目瞪口呆。
谁能想到,一桩看似简单的商铺纠纷背后,竟藏着如此骇人听闻的阴谋!
直播间此刻早已被海量弹幕彻底淹没:
[我就说这娘们不是好人,给自己男人下绝子药?]
[易夫人还敢提绝后?绝子药都下了!]
[这母子俩是毒蛇转世吧!又赌又毒!]
[细思极恐!为什么要下药?该不会这孩子根本不是易掌柜的亲骨肉?!]
[赌瘾害人啊!活生生把读书人变成弑父禽兽!大家引以为戒啊。]
[沈少爷:去阎王殿告状!哈哈哈绝杀!虾仁诛心了!]
易兰生如遭五雷轰顶,整个人踉跄着倒退数步,若非沈云泽及时扶住,怕是早已瘫软在地。
这些年来,他一直盼着能多子多福,可每个大夫都说他早年行商遭遇山匪时伤了根本……
“为什么?!”易兰生声音嘶哑,几乎站立不稳。
易夫人面容扭曲:“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今安身上!他是我和乔哥唯一的血脉啊!”
易兰生瞳孔骤缩:“乔哥?你那个穷酸秀才表哥?”
“没错!”易夫人扬起下巴,眼中闪着疯狂的光。
“当初我想嫁之人,明明是他!都怪我爹娘贪图你家的丰厚彩礼,硬生生拆散了我们!你整整比我大了十岁,一个半截入土的老男人,也配娶我?”
她突然发出凄厉的笑声,“所以,我便在成亲前半个月,就把清白身子给了他!这些年来,你不过是个替我心上人养儿子的绿毛龟!”
围观的百姓哗然一片。
“天哪,易掌柜这是造了什么孽!”
“养了十七的儿子竟是别人的种!”
“让丈夫戴绿帽已是罪大恶极,竟还下绝子药断人香火!”
易兰生浑身剧震,猛地看向易今安,连声音都碎成了齑粉:“这件事……你早就知道?”
“对,我知道!”
易今安理直气壮地承认。
“今安,你怎会知道?是何时知晓的?”
这下子,轮到易夫人慌了神,声音都变了调。
她从未告诉过易今安这件事。
每次与乔哥相会都万分谨慎,从未走漏过半点风声。
易今安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眼神里淬着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两年前,我亲眼看见,你们在铺子后院的库房里行那苟且之事!”
“两年前……具体是哪一日?”
易夫人声音发颤,竟执着地追问。
围观众人面面相觑,皆露不解。
丑事既已败露,为何还要追问具体时日?
易今安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仿佛在回味什么有趣的往事:“哦,我想想,当时父亲去了江南收春蚕丝。五月十五......也是这样一个春风和煦的日子啊。”
易夫人脸色骤变,整个人如遭雷击,声音陡然尖厉:“你、你究竟对乔哥做了什么?!”
她整颗心直坠冰窟。
五月十五,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心上人的日子!
自那日后,她那个温柔体贴的表哥便如同人间蒸发,任凭她如何打探都杳无音信。
此时真言粉的药效早已过去,可易今安却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再难收敛内心的恶魔。
他歪头打量着母亲惊恐的神情,轻描淡写地说:
“这老东西一死,我下一步就打算送您下去与情郎团聚的,可惜了……”
“不!!!”
易夫人猛地抓住他的手臂,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肉,声音凄厉如杜鹃啼血:
“那可是你亲生父亲啊!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你没有那么做对不对?”
这两年来,她不知派了多少人踏遍城里城外打听表哥下落,夜夜对着孤灯以泪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