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它的右腿比左腿慢半拍,挥爪的弧度带着惯性,像台生锈的老机器。
她往左侧跨出半步,腐臭的风擦着右耳刮过,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
原来如此...她喘着气,额头的汗滴进眼睛里。
第二只丧尸已经从另一侧绕过来了,这次是只腐化种,皮肤泛着青黑,指甲长得能勾住货架边缘。
阮枫的手心全是汗,握着匕首的手在抖。
她想起亓官媛说的疼一下总比死强,想起克劳斯用盾牌护着她时,后背被骨刺扎出的血洞。不能逃。她咬着舌尖,血腥味在嘴里散开,我要让痛告诉我该往哪躲。
腐化丧尸的利爪带起风声时,阮枫突然觉得后颈一凉。
不是痛,是预兆,像有人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清晰地说:左边。她想也不想地侧滚,混凝土碎块硌得肋骨生疼,却刚好避开了那记足以撕裂喉咙的抓击。
咔——
利爪擦着她的肩甲划过,火星子溅在披风上,烧出个焦黑的小洞。
阮枫瘫坐在地,后背抵着冰凉的墙面,看着那只丧尸因为收势不及撞在货架上,锈迹斑斑的金属支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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