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人拿细针猛地扎进神经——那痛感比上次割伤掌心更清晰,却指明了方向:往右!
身体先于意识动了。
阮枫侧身撞向隧道壁,防辐射服擦过墙皮的刺啦声里,犬牙擦着她的大腿根划过,在布料上撕开道寸长的口子。
她重重摔在积水里,后脑勺磕到铁轨的钝痛混着腿根的麻痒,却让她突然笑了——她躲开了,没靠任何人。
漂亮!
亓官媛的喝彩混着匕首破空声。
阮枫抬头时,正看见银光闪过,为首的腐尸犬咽喉绽开血花。
另外两只还没反应过来,已被她甩出的绳套套住脖子,拽着撞向隧道壁,地发出闷响。
你刚才...亓官媛蹲下来,指尖戳了戳阮枫防辐射服上的破口,眼睛亮得像淬了星火,是提前侧的身。
不是躲,是...预判。
阮枫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太阳穴。
那里的刺痛正在消退,却留下种奇异的清明,像蒙在眼前的雾被撕开了道缝。
她望着地上抽搐的腐尸犬,喉咙里的堵闷散了些:我...我感觉到疼要来了,所以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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