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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运车厢外的风卷着铁锈味灌进来。
亓官媛当先走出车厢,战术靴踩碎一块带血的碎骨。
阮枫跟在后面,手臂的疼还在抽丝剥茧地蔓延,可她盯着前方的目光,比三天前更亮了些。
转过第三个路口时,远处传来焊枪的噼啪声。
橙红的焊火在暮色里跳动,映得铁炉铺的铁皮招牌泛着暖光。
有个戴护目镜的身影直起腰,冲她们挥了挥手——是伊泽·川河。
他的围裙上沾着机油,嘴角的笑在护目镜后若隐若现。
焊枪的噼啪声突然停了。
伊泽摘下护目镜,油渍斑驳的围裙随着动作晃了晃,露出藏在身后的红布。小阮,来看看这玩意儿。他手腕一抖,红布如血色幕布般滑落,露出的刹那,阮枫听见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那是面半人高的合金塔盾。
表面流转着淡蓝冰晶纹路,像极了庇护所地下二层冻了三年的输液管——但更亮,亮得能照见她眼底的血丝。
伊泽用指节敲了敲盾面,清越的金属音混着电流嗡鸣:航天钛板熔了七次,加了块从核电站挖出来的冷冻核心。他忽然凑近,护目镜后的眼睛亮晶晶的,知道我为啥叫它吗?不等回答,又直起腰拍了拍盾沿,雪落无声,可砸在人身上——他拳头重重捶在盾面上,——能把变异兽的牙都震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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