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能长蘑菇的破布去擦!你想让他得破伤风和并发性感染吗?”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冷静而清晰,条理分明地陈述着医疗知识。
紧接着,一个粗犷的嗓门怒吼着打断了他:“闭嘴!你个四眼田鸡懂个屁!老子能用一个罐头干掉三只变异鼠,你行吗?谁说老子没有战斗力!”
阮枫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戴着黑框眼镜、面容清瘦的年轻人,正对着一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壮汉据理力争。
他们面前,一支小型佣兵队的队长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我们招的是能打的,不是医生和厨子。下一个!”
苏致远推了推眼镜,镜片下的眼神掠过一丝失望,却依旧保持着冷静。
而他身旁的陆安国气得满脸通红,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医生……厨子……
这两个词像电流一样击中了阮枫。
她想起了自己,那个曾经只会预判疼痛,被所有人视为累赘,只能跟在队伍最后面瑟瑟发抖的自己。
是伊泽·川河,是克劳斯,是这支队伍接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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