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网一样向外蔓延,每一条裂缝都是冰川冻结的通道。
他在为我争取时间。
我灵活地穿梭,躲避着攻击,肾上腺素在我的身体里奔涌。
“痛觉预演”既是指引,也是诅咒。
它向我展示了未来,在这个死亡熔炉中求生的道路。
我的肌肉灼烧着。
周围的世界变得模糊。
我就像死亡游戏中的舞者,每一步都由时机和痛苦的节奏所支配。
我俯身低冲,穿过灼热的高温。
预演为我展示了一个破绽,敌人防御中的一个微小窗口。
我必须靠近。
太近了。
魔霸没想到会这样。
我的目标是冰,一种困住这个怪物的方法。
我一到位,就把结晶卷轴插进了冰冻的地面。
世界安静了下来。
当一个复合冰晶球猛地将魔霸包裹起来时,我屏住了呼吸。
他被困住了。
被封在一个他自己造就的坚不可摧的监狱里。
一个完美的监狱。
“克劳斯!”
“就在你后面!”
他从腰带上抓起聚变炸弹,设定了倒计时。
他的目光坚定。
冷静而果断。
“我们撤退。”他在呼啸的风声中大喊。
他动了起来,我跟在后面。
我们从平台上飞奔向滑翔机。
时钟的滴答声,像死亡的节拍器。
然后……轰!
刺眼的光芒。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冲击波猛地撞向我们,把我们向后甩去。
我摔倒在甲板上,耳朵嗡嗡作响,世界变成了一片白色的万花筒。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臭氧味和灰尘的味道。
当我能看清东西时,水晶傀儡已经消失了,被彻底消灭,汽化了。
平台成了一片废墟,见证了刚刚释放出的原始力量。
我拖着自己站起来,双腿颤抖着,一阵恶心涌上心头。
我的脸苍白如纸,但我的眼睛却明亮有神,闪烁着一种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光芒。
“你不是躲避痛苦,而是掌控了它。”克劳斯说着,微微露出一丝笑容,呼吸有些急促。
我活动了一下手指。我的力气正在一点点恢复。
“没流多少血。”
我们朝着光柱走去,在那里我们将开启攀登的下一阶段。
轮回塔一直在移动,一直在演变,总是试图阻止我们。
当我们休息时,亓官媛的消息在通讯器里噼里啪啦地传来。
她很兴奋,还和我们分享了另一个团队也将在那时攀登塔楼的细节。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塔楼底部,真正与时间的赛跑,衡量的不是爆炸的威力,而是转瞬即逝、致命的速度。
那悬浮于塔顶平台中央的身影,仿佛亘古便存在于此。
金色的能量流光在他周身勾勒出繁复而威严的纹路,每一次呼吸都引得空间微微震颤。
他缓缓抬起双手,空无一物的掌心之中,高浓度的结晶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滋生、凝聚、塑形!
刹那间,数十具通体由璀璨结晶构成的铠甲傀儡凭空而成,它们形态各异,手持刀枪剑戟,眼窝中跳动着冰冷的杀戮光焰。
没有嘶吼,没有咆哮,只有死寂的压迫感。
随着皇无极·凌天汉室手臂的挥落,这支沉默的死亡军团如决堤的洪流,铺天盖地朝着刚刚落地的阮枫与克劳斯扑来!
“防御!”克劳斯怒吼一声,魁梧的身躯瞬间挡在阮枫身前。
他左臂上的装置“嗡”地一声展开,一面由高强度电磁场构筑的六边形盾牌凭空浮现。
结晶傀儡的斩击与冲撞密集地砸在盾面上,爆发出阵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与能量涟漪。
然而,这仅仅是前奏。
一道比所有攻击都要粗壮数倍的能量光束,自皇无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