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命令，现在还不能让你死。而且……嘿嘿，按照定价规则，像你这种重要的剧情人物，越是到后期，对世界线影响越大。”
“那时候再干掉你，获得的‘奖励’才越丰厚！啧啧啧，现在杀了你，简直是暴殄天物！”
托尼终于脱离了水墙的完全包裹，获得了宝贵的喘息机会。
他贪婪地大口呼吸着空气，胸肺剧烈起伏，脸色因为缺氧和痛苦而变得煞白。
然而因为吸入不少的水，导致他不断剧烈的咳嗽，鼻涕眼泪都呛了出来。
在工作室的另一侧，一个原本与阴影融为一体的角落，黑暗蠕动起来，迅速凝聚成一个人形。
那是一个看起来莫约二十岁左右的女孩，身材娇小，穿着一身充满叛逆感的黑色重金属风格服装。
皮质铆钉腰带、破洞网袜、厚底马丁靴。
她的脸上画着极其浓艳的妆容，惨白的粉底，夸张的黑色眼影，嘴角用口红勾勒出向上翘起的弧度。
整体风格让人不由得联想到那个哥谭市的“小丑女”。
她看也没看被扼住喉咙而狼狈不堪的托尼，径直蹦跳着来到Mark2号战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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