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教……教剑！”
张浩笑着摸摸他的头，抽出腰间的短剑（没开刃的），递给念安：“想学剑啊？得先站稳喽。”
“我教！我教！”啊孟凑过来，“练剑得有力气，先跟我砸金砖！”
“练剑得算账，不然连剑穗多少钱都不知道！”张元宝也挤过来。
“练剑得会变符咒，遇到强敌能脱身！”沈小符举着纸蝴蝶喊。
几个人围着念安吵成一团，把他吓得往后躲，正好撞进刚过来的凌汐怀里。
“你们吓到孩子了，”凌汐把念安抱起来，笑着说，“他还小，学什么都太早了。”
“不早不早，”啊孟急道，“我像他这么大时，都能举着石头砸兔子了！”
“那是你野，”凌汐白了他一眼，“念安想学制什么，得看他自己喜欢。”
正说着，念安突然指着远处的灵猪，喊：“猪猪！师父！”
众人一愣，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灵猪正趴在地上，用爪子扒拉着块西瓜皮，吃得不亦乐乎。
“他要拜灵猪为师？”沈小符瞪大了眼睛，“学……学怎么啃西瓜皮？”
啊 孟和张元宝面面相觑，突然一起笑了起来。
“也行，”啊孟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至少饿不着，灵猪找吃的本事天下第一。”
张元宝点头附和：“没错，以后下山化缘，绝对饿不着！”
凌汐抱着念安，看着灵猪傻乎乎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落在念安的笑脸上，落在吵吵闹闹的众人身上，落在远处啃西瓜皮的灵猪身上，一切都像加了层柔光滤镜，温暖又热闹。
凌汐生产那天，归云宗像是被按下了加速键。孟贲被派去烧水，结果把水壶烧化了；张元宝负责记账（记产妇需要的东西），结果把“红糖”写成了“红烧”；沈小符想变个摇篮，结果变出个尿盆，气得清辞掌门吹胡子瞪眼。
“都给我出去！”苏清鸢在产房里喊，“添乱！”
众人只好蹲在产房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啊孟搓着手，嘴里念叨：“肯定是个丫头，跟凌汐一样好看！”
“我觉得是小子，”张元宝掰着手指头算，“念安是小子，这个也得是小子，正好凑一对，以后一起学算账。”
“还是丫头好，”沈小符托着下巴，“可以教她变蝴蝶，变小花，多可爱。”
正争执间，产房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啼哭，比念安当初的哭声还大。
“生了！”啊孟跳起来就想往里冲，被张浩一把拉住。
张皓的手还在抖，脸上却带着笑，眼睛亮得吓人。苏清鸢抱着孩子走出来，笑着说：“是个千金，六斤八两，母女平安。”
张皓冲进产房，没一会儿又抱着孩子出来了，小心翼翼地像捧着稀世珍宝。“你们看，”他声音都在发颤，“眼睛像凌汐，鼻子像我……”
啊孟凑过去一看，小家伙正睁着眼睛看他，突然咧嘴一笑，露出没牙的牙床。
“哎哟，跟我亲！”啊孟稀罕得不行，“干爹给你准备了迷你金砖，比念安那个还精致！”
张元宝赶紧掏出个小算盘：“我这个是紫檀木的，比念安那个高级！”
沈小符掏出个更小的符咒：“我这个能变糖吃！”
这时，林小珑抱着念安也过来了。念安看着襁褓里的小妹妹，伸出小手想去摸，又怕碰坏了，小心翼翼的样子逗得众人直笑。
“念安，以后要保护妹妹哦，”林小珑摸着他的头说。
念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突然对着妹妹喊：“师父！”
众人一愣，随即爆发出大笑啊。孟笑得直拍大腿：“这小子，还没忘灵猪呢！”
日子就这么热热闹闹地过着。念安成了小跟屁虫，天天跟着妹妹的摇篮跑；啊孟的迷你金砖被妹妹当磨牙棒啃，他心疼得直跳脚却舍不得抢；张元宝教两个孩子数数，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