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正对着他们龇牙。
“沈小符这混蛋!”啊孟气得一脚踹在柱子上,结果柱子“咔嚓”一声裂了,掉下来一堆灰尘,全落在张皓头上。
张皓抹了把脸,看着破庙外的荒草:“这是西边的乱葬岗附近,离归云宗至少十里地。”
“十里地?”啊孟哀嚎,“早知道走路去买鸡了!”他刚想坐下,屁股就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摸出来一看,是根生锈的针,“我操!这地方还有暗器!”
张皓捡起针看了看,针上还缠着点红线:“是绣针,以前大概有女人在这住过。”
正说着,野狗突然对着破庙深处狂吠,角落里的干草堆动了动,滚出个黑乎乎的东西——是个缺了腿的木娃娃,脸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眼睛,脖子上还挂着个小铃铛。
啊 孟吓得往后一跳:“这什么玩意儿?诈尸了?”
张皓走过去,拿起木娃娃,铃铛“叮铃”响了一声。野狗突然不叫了,夹着尾巴蹲在地上,像是害怕这铃铛声。
“这娃娃有点奇怪,”张皓摸着木娃娃的脸,“颜料里掺了朱砂,大概是用来辟邪的。”
他刚想放下,木娃娃突然“啪”地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从里面滚出张纸条,上面写着:“东边第三棵歪脖子树下,有鸡。”
“有鸡?”啊孟眼睛一亮,“难道是好心人留的?”
两人跟着纸条的提示,果然在东边歪脖子树下找到个鸡笼,里面关着只肥硕的老母鸡,正咯咯叫。啊孟刚打开鸡笼,母鸡突然扑腾着翅膀飞出来,往乱葬岗深处跑,脖子上还戴着个小牌子,写着“赠有缘人”。
“还挺有脾气!”啊孟拔腿就追,张皓紧随其后。追着追着,母鸡突然钻进一个土洞,啊孟想也没想就跟着钻进去,结果洞太窄,卡在中间进退不得。
“张皓!拉我一把!”啊孟卡在洞里,屁股露在外面,活像只被钉住的蛤蟆。
张皓憋着笑,刚想拉他,突然听见洞外传来张元宝的声音:“啊孟!张皓!你们在吗?沈小符说你们被传送到这了!”
“我在这!”啊孟大喊,“快救我!我被卡住了!”
张元宝和沈小符跑过来,看到卡在洞里的啊孟,笑得直拍大腿。“你这体型,钻狗洞都费劲!”张元宝掏出算盘,“我算算,得用多少力气才能把你拔出来……”
“别算了!”沈小符掏出爆燃符,“我炸开洞口!”
“别炸!”张皓赶紧拦住他,“这洞旁边是坟堆,炸塌了麻烦!”他蹲下来,给啊孟的腰上抹了点灵猪的猪油(早上灵猪蹭他身上的),“润滑一下,试试能不能动。”
啊 孟在猪油的润滑下,果然慢慢退了出来,屁股上沾着的草屑掉了一地。“妈的,这鸡成精了!”他捂着屁股骂,“等抓到它,非得炖十锅汤不可!”
这时,老母鸡突然从洞里钻出来,身后还跟着几只小鸡仔,原来它是为了保护小鸡才跑的。啊孟看着小鸡仔,突然没脾气了:“算了,放你一马,下次别跑这么快!”
张皓捡起鸡笼,笑着说:“看来这荒村也没那么可怕,还有会留鸡的‘好心人’。”
回去的路上,啊孟扛着鸡笼,张皓手里拿着那半个木娃娃,沈小符和张元宝在后面吵吵闹闹,讨论着传送符到底哪里出了错。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连那只瘦野狗都跟在后面,摇着尾巴,像是加入了这场滑稽的“寻鸡之旅”。
张皓他们刚回到归云宗,就听说凌汐去后山采药时遇到了“麻烦”——被一群野猪围住了。
“什么?!”张皓手里的木娃娃都掉了,拔腿就往后山跑,啊孟举着金砖紧随其后,张元宝和沈小符也赶紧跟上。
赶到后山时,果然见凌汐站在块大石头上,周围围着七八只野猪,正哼哼唧唧地拱石头。啊孟大喊一声:“放开我凌汐师姐!让小爷来!”说着举起金砖就冲过去,结果脚下一滑,金砖飞出去,砸在野猪群里,没伤到野猪,反而把领头的公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