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去，被凌汐拉住：“别吓着它，看它还干啥。”
竹精写完，又翻到灵猪的饲料账，把“五斤”改成“五石”，写完还得意地用毛笔敲了敲账本，像是在盖章。
“过分了！”张元宝气得想冲进去，“五石饲料！想撑死灵猪啊！”
灵猪仿佛听懂了，从张皓怀里挣出来，“嗷”一声冲进账房，对着竹精就拱了过去。竹精吓得“嗖”地钻进笔筒，毛笔“啪嗒”掉在地上。
众人进来时，只看见灵猪正抱着笔筒啃，账本上的“五石”被它踩了个黑脚印，倒像是个“五斤”的“斤”字。
“你看，灵猪都比你懂账。”啊孟拍着张元宝的肩。
张元宝看着被踩脏的账本，突然笑了：“算了，就当是……灵猪帮我改回来了。”他拿起笔，把“二十两”划掉，改成“二两”，又对空喊，“竹精！再敢改账，我就把你的竹叶全算成宗门财产！”
窗外传来竹枝晃动的声音，像是在偷笑。灵猪则叼着毛笔跑出去了，大概是想把“战利品”藏起来。
沈小符新研制了“变钱符”，据说是能把石头变成铜钱。他拉着众人去后山试验。
“看好了！”他举着符纸对着块石头念咒，“变！”
符纸烧完，石头没动静。
“可能……念错了。”他挠挠头，又画了一张，“再试一次！变！”
这次石头倒是变了，变成了一堆铜钱——可惜全粘在了旁边啊孟的头上。
“我操！沈小符你他妈瞎搞什么！”啊孟抓着头上的铜钱，手一碰到就粘得更牢，气得要揍他。
“不是故意的！”沈小符赶紧躲到张皓身后，“这符可能认人，你离得最近……”
凌汐笑得直抹眼泪：“啊孟，你这造型挺别致啊，跟钱串子成精似的。”
张元宝凑过去数：“一二三四……二十三枚，够买两斤猪肉了。”
“还数！”啊孟气呼呼地瞪他，“快帮我弄下来！”
众人七手八脚地帮他摘铜钱，可那铜钱像长了胶水似的，扯得啊孟头发都快掉了。灵猪在旁边看得着急，突然往孟贲头上喷了口口水——它大概觉得口水能润滑。
“你个畜生！”啊孟更气了，头上又粘又湿，铜钱还没掉。
最后还是张皓有办法，找来些菜油，往铜钱上一抹，果然轻松就摘下来了。
“沈小符，”张皓把铜钱递给张元宝记账，“你这符还是别练了，再练下去，归云宗的人都得变成钱罐子。”
“可是……”沈小符委屈，“我就是想给宗门省点钱，你看张元宝天天为钱愁眉苦脸的。”
张元宝叹气：“愁也比头上粘铜钱强。再说了，真要变钱，你得变银子啊，铜钱太重，啊孟这脑袋都快被压矮了。”
啊孟摸着头瞪他：“你才矮！”
正吵着，灵猪突然叼来块更大的石头，往沈小符面前一放，哼哼唧唧的，像是在催他再试一次。
“还来？”啊孟吓得后退三步，“你要是再敢把铜钱粘我头上，我就把你炖成红烧肉！”
灵猪似乎听懂了“红烧肉”，吓得夹着尾巴跑了，引得众人哈哈大笑。沈小符看着手里的符纸，突然觉得——或许变吃的符更靠谱？
念安的识字班又添了新学生——上次改账的竹精。这小家伙不知怎么想通了，天天缠着念安教它写字，还把自己的竹叶当成作业本。
“今天教‘竹’字，”念安拿着树枝在地上画，“你看，一撇，一捺，
竹精晃了晃叶子，用枝丫蘸着露水在石头上画。结果画出来的东西，一撇太长，捺歪到天边，
“不对哦，”念安耐心地帮它改，“捺要短一点，
竹精不服气，用枝丫指着旁边的灵猪——灵猪正趴在地上打滚，肚子圆滚滚的像个圈。它大概是想说“就该画成圈”。
“它是猪，你是竹子，不一样的。”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