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得皱巴巴的账本,突然笑了:“算了,就当是……老天爷帮我改账了。”他指着“五石”两个字,“灵猪要是真能吃五石饲料,我就把孟贲的金砖当猪槽!”
“你敢!”啊孟举着金砖就要打,被张浩拦住。彩虹下,众人的笑声混着灵猪的哼哼声,比刚才的雷声还热闹。
念汐满周岁了,还不会喊“爹”“娘”,急得凌汐天天教她说话。可这小家伙像是跟“猪”杠上了,只要灵猪一哼哼,她就跟着“啊啊”叫,叫得还挺欢。
“念汐,叫娘。”凌汐指着自己,耐心引导。
念汐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在旁边打滚的灵猪,突然喊:“猪!”
“……”凌汐的笑容僵在脸上。
啊孟笑得直拍大腿:“哈哈哈!还是念汐有眼光!灵猪比你可爱多了!”
“你闭嘴!”凌汐瞪他,“再笑我让你天天给灵猪铲屎!”
张元宝凑过来看热闹:“我看她是跟灵猪待久了,把‘猪’当口头禅了。你看,灵猪一跑,她就盯着看,眼睛都不眨。”
果然,灵猪叼着块红薯往院子外跑,念汐立刻挥舞着小手,嘴里喊着“猪!猪!”,追了两步差点摔倒。
“慢点跑!”张皓赶紧扶住她,把她抱起来,“念汐,叫爹。”
念汐看了看张皓,又看了看跑远的灵猪,还是喊:“猪!”
“完了,”沈小符摸着下巴,“这孩子怕是要跟灵猪拜把子了。”
“拜把子也得先学会喊人啊!”凌汐叹气,“她哥哥念安像她这么大时,都会喊‘师兄’了。”
正说着,念安背着小书包从外面回来,书包里还装着给竹精带的识字卡片。“妹妹今天乖不乖?”
“乖,”凌汐无奈地笑,“就是只认猪。”
念安把卡片往石桌上一放,指着上面的“爹”字教念汐:“妹妹,这个念‘爹’,就是抱着你的人。”
念汐看着卡片,又看看张皓,突然喊:“爹……猪!”
“哎!”张皓应得飞快,随即反应过来,哭笑不得,“是爹,不是爹猪。”
啊 孟笑得更欢了:“爹猪!这称呼好!又当爹又当猪,形象!”
“啊孟!”张皓难得瞪了他一眼,“再胡说,我就把你上次绣的‘红薯金砖’挂你房门口!”
啊孟立刻闭嘴——那可是他的黑历史。
灵猪不知什么时候跑回来了,嘴里叼着朵小野花,往念汐手里塞。念汐接过花,突然对着灵猪喊:“猪……好!”
“哟,会说两个字了!”凌汐眼睛一亮,“看来还是灵猪有办法。”
张元宝扒拉着算盘:“我算算,从‘猪’到‘猪好’,进步了一个字,照这速度,下个月就能喊‘娘’了。”
“借你吉言。”凌汐笑着摸了摸念汐的头,“就算先喊猪也没关系,反正……这猪也确实挺可爱的。”
灵猪仿佛听懂了,用头蹭了蹭念汐的小手,喉咙里发出温柔的哼哼声。念汐咯咯笑着,把小野花往灵猪鼻子上插,活像给它戴了朵小帽子。
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落在父女俩和一只戴花的猪身上,啊孟举着金砖在旁边晒太阳,张元宝在算账,沈小符在画新符咒——归云宗的日子,就像念汐喊的第一句话,有点跑偏,却暖得让人心里发甜。
啊 孟的金砖不见了。
这可是大事——那金砖跟着他南征北战,砸过魔兵,敲过冰钟,还被鱼妖啃过牙印,是他的命根子。
“谁偷了我的金砖?!”啊孟在院子里咆哮,把灵猪吓得钻进了猪圈,“有种的出来!小爷保证不砸烂他的脑袋!”
张元宝翻着账本:“会不会是你自己忘在哪了?上次你把金砖当枕头睡,醒来都不知道。”
“不可能!”啊孟肯定地说,“我昨天还拿它压咸菜缸了,今天一早就没了!”
“压咸菜缸?”凌汐皱眉,“那金砖上岂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