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三个人!说是被抓到西边的破庙里了!”
啊孟扛起金砖:“我去!”
“一起去!”张皓和凌汐异口同声。
破庙里阴暗潮湿,三个村民被绑在柱子上,旁边守着两个教徒,正拿着刀威胁。啊孟一脚踹开门,金砖砸过去,教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砸晕了。
“别怕,我们来救你们了!”张元宝赶紧解开绳子。
就在这时,角落里突然窜出一个黑影,手里拿着个陶罐,猛地砸向孟贲——里面装的是腐蚀性极强的毒液!
“小心!”张皓推开啊孟,自己却没躲开,毒液溅在他的胳膊上,瞬间冒出白烟,皮肉滋滋作响。
“张皓!”凌汐惊呼着扑过去,用布擦掉毒液,可胳膊上已经蚀出了几个血洞。
黑影狞笑着想跑,却被小奶猪绊倒——不知什么时候,小奶猪竟然跟来了,正咬着黑影的裤腿不放。啊孟一砖砸晕黑影,转身看向张浩的胳膊,眼圈瞬间红了:“你他妈傻啊!”
张皓疼得额头冒汗,却还在笑:“总比你这笨蛋被砸中好……”
回宗后,张皓的伤口处理起来格外麻烦。那毒液腐蚀性极强,普通的金疮药根本没用,沈小符翻遍了所有医书,才找到个偏方,要用冰莲和龙须草捣成汁敷上。
“这冰莲只有极北的寒潭才有,现在去采,怕是……”沈小符急得团团转。
小奶猪突然跳下桌子,叼着张元宝的裤腿往门外拽。张元宝愣了愣:“你知道在哪?”
小奶猪哼哼着点头,跑到后山的竹林里,用鼻子拱着一块石头。啊孟搬开石头,藏的,谁也不知道。
“这小东西……”张元宝又惊又喜,抱着小奶猪揉了揉,“没白疼你!”
敷上冰莲汁,张皓的疼总算减轻了些,但胳膊上还是留下了几个深褐色的疤。凌汐守在他床边,给他喂药,眼里满是心疼。
“都怪我,”啊孟蹲在床边,看着张皓的伤口,声音闷闷的,“要是我反应快点……”
“不关你的事。”张皓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是兄弟,不是吗?”
啊 孟眼圈更红了,没说话,转身出去了。张元宝进来时,看到他正蹲在院子里,给小奶猪喂红薯,嘴里还嘟囔:“以后不准再乱跑了,知不知道……”
小奶猪似懂非懂,拱了拱他的手。
接下来的几天,张皓养伤,凌汐寸步不离地照顾。啊孟像变了个人,不再咋咋呼呼,每天除了练拳,就是守在张皓门口,谁靠近都瞪眼睛,活像个门神。
张元宝则忙着给村民们修房子,算账时总把“维修费”算得格外低,还自掏腰包买了不少木料。沈小符每天都画几张“安神符”,贴在张皓的床头,说是能让伤口好得快点。
小奶猪成了张浩的“专属陪护”,总趴在他的床边,要么啃啃他的衣角,要么用鼻子蹭蹭他没受伤的手。有一次张浩睡着了,不小心碰掉了床头的药碗,小奶猪立刻叼着碗碎片跑出去,把张元宝叫了进来。
“这小东西比你机灵。”张元宝笑着对张皓说,手里还拿着小奶猪叼来的碎片。
张皓笑了笑,摸了摸小奶猪的头:“它和老灵猪一样,都懂我们。”
疤脸被关在宗里的地牢里,起初嘴硬得很,怎么问都不说。直到孟贲搬了块大石头,说再不说就把他的另一只眼睛也砸瞎,他才吓破了胆。
“我说!我说!”疤脸哆嗦着,“教主还有个秘密据点,在黑风崖,里面藏着他没炼完的血影丹,还有……还有十几个孩子,准备用来当药引!”
众人脸色骤变。张皓猛地坐起来,牵动了伤口,疼得皱眉:“黑风崖在哪?”
“在……在断魂谷的西边,有个山洞,洞口有棵歪脖子树……”
啊 孟一拳砸在墙上:“这群畜生!连孩子都不放过!”
“我去!”张元宝突然说,“你们受伤了,我去最合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