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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宝气鼓鼓地拍了拍算盘:“守就守!要是跑了人,我把算盘吃了!”
进矿洞前,凌汐塞给张皓一小瓶解毒丹:“这里面的毒比毒蝎的雾厉害,实在不行就退出来,别硬拼。”
张皓握紧药瓶,左手碰了碰她的手背:“放心,我等着你汇合。”
矿洞阴森潮湿,石壁上滴着水,发出“滴答”声。沈小符举着火折子,符咒贴满了全身:“张师兄,你说这里会不会有蛇啊?”
“有也被你的符咒吓跑了。”张皓的左手握着短剑,警惕地观察四周。
走到暗河岸边,果然看到几个黑衣人守着木筏,为首的正是之前从溪云村逃走的那个教徒,脸上带着刀疤,眼神阴鸷。
“又是你!”刀疤教徒狞笑着,“上次让你跑了,这次看你往哪躲!”
他身后的教徒纷纷举起毒弩,箭头闪着绿光,显然涂了剧毒。
“沈小符!烟符!”张皓喊道。
沈小符赶紧扔出符纸,白色的烟雾瞬间笼罩岸边。教徒的毒弩失去准头,纷纷射偏。张皓趁机跃上木筏,左手短剑横扫,砍断了两个教徒的手腕。
刀疤教徒挥刀劈来,力道沉猛。张皓左手短剑格开,两人在摇晃的木筏上缠斗。他的右臂虽然不能发力,但左手的剑招越来越流畅,每一剑都直指对方破绽。
“不可能!你的左手怎么可能这么快!”刀疤教徒被他逼得连连后退,不小心踩空,半个身子掉进暗河。
张皓没给机会,短剑刺穿了他的咽喉。
解决掉岸边的教徒,沈小符喘着气:“总算……总算搞定了。张师兄,你的左手剑比右手还狠啊!”
张皓没说话,只是望着暗河深处,那里隐约传来打斗声——是凌汐他们的方向。
“走!去支援师姐!”
凌汐带着啊孟刚冲进矿洞主厅,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密密麻麻的蝎子爬满了石壁,个个有拳头大小,尾针闪着寒光,显然是毒蝎养的“毒兵”。
“这娘们还留了这么一手!”啊孟举着金砖,看着爬过来的蝎子,头皮发麻,“我最怕这玩意儿了!”
“别怕!它们怕火!”凌汐掏出火折子,点燃了旁边的火把,扔向蝎群。蝎子被火烫得吱吱叫,暂时退了回去。
可主厅深处,十几个教徒正围着一个巨大的陶罐,罐口爬满了蝎子,显然是在操控它们。为首的教徒举起骨哨,刚想吹响,就被孟贲一砖砸中脑袋。
“吹啊!我让你吹!”啊孟红着眼冲过去,金砖翻飞,砸得教徒们哭爹喊娘。
凌汐的软鞭缠住陶罐的把手,用力一扯,陶罐摔在地上,碎裂的陶片溅起,蝎子四处逃窜。她趁机甩出腰间的匕首,刺穿了最后一个教徒的心脏。
“搞定……”啊孟刚松口气,就看到石壁的缝隙里钻出更多的蝎子,黑压压一片,比刚才多了数倍。
“不好!是母蝎在召唤!”凌汐脸色大变,“它们的毒更烈,火怕是挡不住了!”
啊 孟背靠着凌汐,金砖舞得像风车:“拼了!大不了被蛰成蜂窝!”
就在这时,张皓和沈小符冲了进来。
“用这个!”张皓扔过去一个布包,里面是硫磺粉——出发前张元宝硬塞给他的,说“矿洞里驱虫用得上”。
沈小符立刻撒出硫磺粉,蝎子闻到气味,果然纷纷后退。
“还是元宝想得周到!”凌汐笑着,软鞭卷住旁边的油桶,扔向蝎群。
张皓点燃火把,扔向油桶。“轰”的一声,火焰燃起,混着硫磺的气味,蝎子被烧得焦黑,再也不敢靠近。
“撤!去洞口汇合!”张皓喊道。
四人往外冲,刚到岔路口,就看到张元宝跑了过来,手里的算盘都没了珠:“不好!有几个教徒从密道跑了!我没拦住!”
“跑了几个?”凌汐问。
“三个!都带了毒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