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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符在思过崖面壁,日子过得很清苦,每天除了打坐,就是帮崖上的药农晒药草。
这天,他正晒着草药,突然看到小奶猪叼着块红薯跑过来,后面跟着啊孟——他嘴上说是“路过”,手里却提着个食盒,里面是凌汐做的糕点。
“喏,给你的。”啊孟把食盒往石桌上一放,别别扭扭地说,“不是我给的,是师姐怕你饿死。”
沈小符打开食盒,眼眶一热:“谢谢孟师兄。”
“谢我干嘛?”啊孟踢了踢脚下的石头,“听说你帮药农晒药挺认真,还行,没白来。”
没过几天,张元宝也来了,背着个布包,里面是新做的算珠。
“给你,”张元宝把算珠递给沈小符,“思过的时候没事干,就练练算盘吧,省得回去连账都不会算了。”
沈小符接过算珠,发现上面刻着小小的符咒图案:“你还特意刻了符?”
“顺手而已。”张元宝嘴硬,“对了,张皓让我告诉你,林清玄招了,你爹娘的事,他确实知道一点线索,等你回去就告诉你。”
沈小符的手猛地握紧算珠:“真的?”
“骗你干嘛?”张元宝拍了拍他的肩,“好好反省,早点回来,你的符咒我们可都等着用呢——上次沙暴怪那事,没你的火符还真不行。”
最后来的是张皓和凌汐,他们带来了一盆离火草——不是有毒的那种,是药农培育的改良品种,叶子是温和的粉色。
“这草能治烫伤,”凌汐把花盆放在窗边,“你在这没事,就研究研究怎么用它做药吧,比画符有用。”
张皓看着沈小符晒的草药,整整齐齐,分门别类,点了点头:“看来你确实想明白了。记住,报仇不是目的,守护才是。”
沈小符用力点头:“我知道了,张师兄。等我回去,我要画最好的符,做最好的药,保护大家。”
三个月后,沈小符从思过崖回来,整个人瘦了些,眼神却更坚定了。他带回了一筐用离火草做的烫伤药,还画了一叠新的“解毒符”,据说效果比以前好一倍。
他回来的第二天,山下的村民就找上门了,领头的是上次被血影教抓过的王大叔,脸色惨白:“不好了!邻村突然闹起了怪病,人一染上就浑身发烫,像被火烧一样,找了好几个大夫都治不好!”
“是离火草的毒!”凌汐立刻反应过来,“肯定是林清玄说的那些血影教余孽干的!他们用离火草制毒,想害更多人!”
“我们去看看!”张皓拿起短剑,左手已经能灵活地握住剑柄,右臂虽然还不能完全用力,但日常活动已经没问题了。
邻村的情况比想象中严重,不少人躺在地上呻吟,身上长满了红色的疹子,像是被烫伤了一样。一个游方郎中正在给人看病,却束手无策:“这病太怪了,不像风寒,也不像中毒,我实在没办法。”
沈小符蹲下身,用银针沾了点病人的血,又闻了闻离火草做的药:“是离火草的毒,但被人改良过,混入了别的草药,所以症状不一样。”
“能解吗?”张皓问。
“能,但需要几味药,其中一味‘冰心草’只有思过崖上有。”沈小符说。
“我去采!”啊孟立刻站起来,“我跑得快!”
“我跟你去!”张元宝也说,“我认识路,上次给沈小符送算珠去过。”
“我们留下照顾病人,顺便查查是谁下的毒。”凌汐对张浩说。
张皓点头:“小心点,下毒的人可能还在附近。”
啊孟和张元宝往思过崖跑,刚到半山腰,就遇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穿着和血影教教徒相似的衣服,手里拿着镰刀,像是在找什么。
“是血影教的余孽!”张元宝拉着孟贲躲在树后,“他们肯定也在找冰心草,想阻止我们解毒!”
啊 孟握紧金砖:“正好,省得我们去找了!”
他突然跳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