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皓的短剑及时挡开,反手将那喽啰制服。女子看着被制服的喽啰,又看看张皓,突然哭了:“我……我不知道……他说那些人是坏人……”
女子的哭声让喽啰们的动作慢了下来,啊孟趁机一砖砸倒两个,却被一个喽啰的毒烟弹熏到,咳嗽不止:“这烟太呛了!”
沈小符掏出“清灵符”,往火堆里一扔,符纸燃烧产生的白烟驱散了毒烟:“能撑半个时辰!”
凌汐抓住机会,软鞭横扫,将剩下的喽啰缠住,张元宝用算盘锁住他们的手腕:“别打了!沙蝎用你们当挡箭牌,自己却吸灵气练邪功,你们图什么?”
一个年长的喽啰啐了口唾沫:“少骗人!帮主说只要练成邪功,就能让我们都变强,不用再被欺负!”
“变强?”张皓指着鸣沙泉的方向,“你们去看看,他把灵脉污染成什么样了,那是在自取灭亡!就算练成邪功,也会被灵脉反噬,跟他一样化成黑水!”
喽啰们面面相觑,显然有些动摇。刚才被救的女子突然站起来:“他说要带我去绿洲过好日子,却把我爹娘的骨头埋在泉眼里……我刚才在他的帐篷里看到了!”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喽啰们的心理防线,有人扔掉了弯刀,有人蹲在地上哭起来。
“我们……我们只是想活下去……”一个年轻的喽啰哽咽道。
“想活下去,就不该走歪路。”凌汐松开软鞭,“护灵会可以给你们一条路,去鸣沙泉种树,修复灵脉,也算赎罪。”
天亮时,黑沙帮的余孽愿意留下来修复灵脉,由护灵会的弟子监督。女子自告奋勇当领头,说要亲手挖出爹娘的骨头,好好安葬。
“这丫头倒是个明事理的。”啊孟啃着烤红薯,看着女子指挥喽啰们种树,“比沙蝎强多了。”
张元宝算账:“留下十五人,每天能种三十棵树,三个月就能种完……嗯,还得给他们发点工钱,不然没动力。”
沈小符掏出“催生符”:“给树苗贴上这个,长得快。”
张皓和凌汐站在沙丘上,看着鸣沙泉重新变得清澈,沙棘林抽出新芽,远处的牧民赶着羊群回来,炊烟袅袅,一派安宁。
“护灵会,不只是打打杀杀。”凌汐轻声说。
“嗯。”张皓点头,“守护,也包括给犯错的人一个回头的机会。”
归途的马车上,众人累得东倒西歪,却没人睡觉。啊孟讲着他怎么一砖砸飞沙蝎的喽啰,张元宝纠正他“其实是砸飞了三个,不是五个”,沈小符则研究着新画的“防沙符”,凌汐和张浩靠在车壁上,听着他们吵闹,嘴角带着笑意。
马车颠簸着前进,车轮碾过黄沙,留下一串长长的痕迹,像一条连接着安宁与希望的线。护灵会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往后的打斗或许还会有,但更多的,是像这样,在打完之后,能看到新生的绿意,听到真诚的欢笑。
回到归云宗,玄尘道长早已备好了庆功宴,院子里摆了十几桌,护灵会的弟子和村民们坐在一起,喝酒吃肉,热闹非凡。
啊 孟被几个弟子围着敬酒,他酒量不行,喝得脸红脖子粗,还在吹嘘:“那沙蝎的流沙算什么?我一砖下去,他就……他就化成水了!”
张元宝拿着算盘,给每个人算“战功”:“孟贲砸倒十七人,凌汐缠住九人,张浩破了聚魔骨,记头功!”
沈小符的“破邪符”被大家传着看,一个村民说:“小符道长,给我画张防贼符呗,我家鸡总被偷。”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凌汐和张皓坐在灵犀草旁,看着眼前的热闹,灵犀草的七色花开得格外鲜艳,花瓣上竟映出鸣沙泉的景象——女子带着喽啰们在种树,牧民们在泉边打水,一派祥和。
“你看。”凌汐指着花瓣,“它都看到了。”
张皓握住她的手,灵犀草的灵气顺着两人的指尖流淌,温暖而安宁:“以后,会有更多这样的画面。”
远处,啊孟喝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