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铁桩周围的水脉气息,纠缠紊乱,不像是自然形成,倒像是……近期被人用特殊手法引动过,加速了这煞气的异变。”
“有人搞鬼?”顾倾城失声道。
“不可能!”赵大师断然否定,“此局精妙,外人谁能轻易改动而不被察觉?”
林墨转过头,目光扫过会议室里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顾瀚海脸上:“能不能改动,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不过,布下这后手的人水平不低,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风水纠偏,而是一个诱人深入的陷阱。顾董,你确定要碰?”
顾瀚海深吸一口气,身为商海浮沉数十年的枭雄,决断力非同一般。林墨一针见血地说出了所有症状,甚至点出了可能的人为因素,由不得他不信。
“请林先生出手!”顾瀚海站起身,郑重道,“需要什么,顾家全力配合!”
赵大师和钱师傅脸色难看,但见顾瀚海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冷哼道:“那就让我等也开开眼,看看这位小林先生如何破解这‘死局’!”
……
傍晚,龙吟江畔,废弃的3号码头。
江风带着湿冷的水汽扑面而来,夕阳的余晖给江面染上一层诡异的橘红色。顾瀚海、顾倾城父女,以及赵、钱二位大师,还有几名顾家保镖都到了现场。林墨则站在码头边缘,望着浑浊的江水,眉头微蹙。
陈天佑跟在林墨身边,低声道:“墨哥,这地方感觉不太对劲,气很沉,让人不舒服。”
苏月白也来了,她开着那辆低调但价值不菲的黑色轿车,停在不远处。她没下车,只是降下车窗,冷静地观察着。她接到顾倾城的求助电话,说是风水局出了大问题,涉及公司根本,她便过来看看。看到林墨也在,她并不意外,只是眼神中带着审视,想看看这个让她感觉复杂矛盾的家伙,这次又能玩出什么花样。
“林先生,需要潜水设备吗?我立刻叫人准备。”顾瀚海问道。
“不用那么麻烦。”林墨摇了摇头,从随身的布包里取出三枚古旧的乾隆通宝,又拿出一支小巧的狼毫笔,蘸了点不知名的银色液体,在三枚铜钱上快速勾勒出几个符文。
随后,他蹲下身,将三枚铜钱按照三才方位,轻轻放在江边的湿泥上。
“点灵,水府巡行。”
他低声念诵,指尖在三枚铜钱中心轻轻一点。
刹那间,三人仿佛看到铜钱上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流光,随即没入地面。紧接着,林墨闭上双眼,似乎在感知着什么。
赵大师和钱师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疑。这不是他们熟悉的任何一种风水勘验手法,没有罗盘,没有望气,显得……有些儿戏,却又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古奥。
几分钟后,林墨睁开眼,脸色有些凝重:“果然。江底那铁桩,被人用‘缚灵丝’缠住了,而且不止一道。缚灵丝无形无质,需以特殊怨念炼制,能捆绑地脉灵机,使其僵死淤塞。现在整个‘锁蛟局’的煞气都被引导聚集在铁桩周围,形成了一个高压‘煞囊’。贸然触碰,或者用普通方法拆除铁桩,煞囊瞬间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那……那怎么办?”顾倾城焦急地问。
“需要先泄煞。”林墨站起身,目光扫视码头,“找个煞气宣泄的出口。这里……就挺好。”
他走到码头一处空旷地带,用脚丈量了几下,对陈天佑道:“天佑,在这里,往下挖三尺见方,一尺深。”
陈天佑二话不说,从保镖手里拿过一把工兵铲,运气发力,肌肉贲张,几下就挖好了林墨要求的土坑。
林墨又从包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黑色陶罐,小心翼翼地放入坑中,罐口朝向江心铁桩的方向。
“这是‘聚煞罐’,能暂时吸纳宣泄过来的煞气。”林墨解释道,“等我引导……”
话音未落,异变陡生!
“呜——!”
一阵凄厉如同鬼哭的风声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