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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正气,护我真灵!金光护身,诸邪不侵!”
更加凝练、更加纯粹的金色光芒从他体内绽放,如同一朵金色的莲花,将他层层包裹。那惨白骷髅头撞击在金光之上,发出刺耳的、仿佛指甲刮擦玻璃的尖啸,幽绿鬼火与金色莲花疯狂互相侵蚀,一时间竟僵持不下!
而无面司祭显然不会只此一招。他见神魂攻击被阻,另一只手抬起,五指张开,指尖射出五道细如发丝、却凝练无比的黑色光线,如同毒蛇般绕过正面战场,悄无声息地袭向林墨的后心!这黑线蕴含着极强的穿透与腐蚀之力,若是击中,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嗡——!”
一声奇异的震颤,并非来自战场任何一方,而是来自林墨怀中!
是那枚他从鬼蛭身上得到的、刻着“伍”字的幽冥阁令牌!
此刻,这令牌竟自行震动起来,并且散发出一股与无面司祭同源,却又带着某种紧急、混乱意味的能量波动!仿佛在传递着什么信息!
无面司祭的动作猛地一滞,那射出的五道黑线也出现了瞬间的偏移,擦着林墨的护体金光掠过,将后方岩壁腐蚀出五个深不见底的小洞。
他无脸的面具似乎“看”向了令牌震动的方向,虽然看不到表情,但能感觉到他周身的气息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紊乱。
“哼!算你们走运!”无面司祭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被打断的不悦和某种决断。他竟毫不犹豫,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黑烟,不是攻向林墨,而是卷起地上那半块父亲留下的罗盘碎片,以及挣扎着的黑煞天鬼(主要是它胸前的寂灭水晶),瞬间朝着洞穴另一个隐秘的出口遁去!
他竟然放弃了继续战斗,选择了撤离!显然,那令牌传来的信息,代表着比留下林墨等人更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哪里走!”林墨岂能容他带走父亲的遗物和可能与父母失踪直接相关的黑煞天鬼?他强提一口灵力,就欲追击。
“林墨!穷寇莫追!”苏月白急忙拉住他,语气急促,“你消耗太大,此地不宜久留!那令牌异动,恐怕是幽冥阁的援兵或者别的变故,再拖下去我们可能真走不了了!”
陈天佑也逼退了再次扑上来的黑煞天鬼(被无面卷走前最后的疯狂),喘着粗气道:“墨哥,嫂子说得对!先撤!报仇不在一时!”
林墨看着无面司祭消失的洞口,又感受了一下自身近乎枯竭的灵力和沉重的伤势,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鲜血直流。
他知道,苏月白和陈天佑是对的。此刻追击,不仅留不下对方,反而可能将整个团队带入绝境。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将翻涌的仇恨与不甘压下,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我们走!”
三人不敢停留,沿着来路迅速撤退。沿途遇到的零星抵抗,都被状态相对较好的陈天佑和苏月白快速解决。
冲出幽深通道,重新回到野人山被夜色笼罩的原始森林时,三人才稍稍松了口气。回头望去,那隐藏在山体中的魔窟入口,依旧散发着不祥的气息,但内部的躁动似乎平息了一些。
“那块令牌……”苏月白看向林墨。
林墨取出那枚已经停止震动的“伍”字令牌,眼神冰冷:“应该是幽冥阁内部的紧急通讯。具体内容不明,但显然打乱了无面的计划。”
他小心翼翼地将令牌收起,这或许是后续追查的重要线索。
“墨哥,伯父的罗盘……”陈天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林墨闭上眼睛,父亲罗盘碎片被卷走的画面再次浮现,心口一阵刺痛。他缓缓睁开眼,眼中只剩下如万载寒冰般的冷静与坚定:
“确认了。我父母的失踪,与幽冥阁脱不了干系,甚至可能……凶多吉少。”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
“这笔血债,我会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