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同志你好,我今天领证了,这是喜糖,前段时间谢谢你。*鸿^特,晓*税-徃/ *首^发,”
程朵朵递给季青棠六颗红艳包装的水果硬糖,上面印着一个囍字,是供销社新出的喜糖,专门卖给家有喜事的人。
“不用谢。”季青棠接过喜糖,客气了一句。
程朵朵笑了笑,望向站在不远处等她的丈夫,语气平淡道:“我丈夫对我挺好的,年纪大会疼人,只要我能怀上孩子,以后我会过得很好。”
季青棠和程朵朵不熟,漫不经心地听完,抬眸扫了程朵朵一眼,移到门口去寻找老头的身影。
身旁的程朵朵还在说:“我哥哥其实对我挺好的,不是季同志想象的那么坏……”
季青棠拍拍黑虎的脑袋,让它站起来后,看向程朵朵,眼里带着一丝莫名其妙。
“你哥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知道就好,我一个外人不想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你分享的喜糖我收到了,谢谢你,祝你们新婚快乐,永结同心。”
不等程朵朵再说话,季青棠继续道:“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季青棠绕开眼前的人,转身往大门走去,黑虎紧紧贴着她的腿边,一步不离。
“季同志!那你能不能再给我哥看看?他真的睡得很不好!”程朵朵看季青棠走得这么快,一下慌了,忍不住提高声音问了一句。′咸·鱼/墈*书,王· `毋?错\内¢容\
季青棠却没回答,而是往后摆摆手,消失在她眼前。
出了大门,季青棠看见树下停着一辆牛车,旁边蹲着一个双手踹到袖筒里的老头。
牛车没有牛拉,是老头用两头乌黑的驴拉过来,其中一只正是季青棠上次见过的那一只,另外一只比较小,看着年轻一些。
“娃儿,我来迟了,我老伴吃了你的药丸,都能坐起来了,这两天找人借棉被,借牛车就晚了,我们啥时候去医院?”
老头有些不安地看着季青棠,似乎在害怕她生气,不要他的驴了。
季青棠扫了一眼牛车,里面的人没看清,只能看见厚厚的被子下有一个时不时动一下的鼓包。
里面的人应该就是老头的妻子了。
季青棠拉住想上前嗅人的黑虎,“你想去军区医院,还是想让我们医务室的医生先看一眼?”
老头犹豫地看了眼被子里的老伴,担心她受不住外边的寒冷,便说:“先去医务室看看?可是我们能进去么?”
“你如果想进,我就带你进去,但是你在里面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能说出去,也不能乱走。”
“好好好,娃儿,我都听你的。,衫?叶`屋? !首~发+”
“行。”季青棠点点头:“你不是说只有一只驴么?现在怎么又多了一只?”
“我那只是母的,这只公的是我老友的,他年纪大了,不想辛苦上山喂养,知道你要,便托我过来问问你能不能也买他这只。”
老头不舍得拍拍两只驴的脑袋,又叹气:“我儿子几年前就走了,现在只留下我们这些老的,精力不足,养不了了。”
“两只我都要了,你先把驴给我,我拿去别处,你们在这里等我。”
季青棠从老头手里牵过两头驴,拉了一下,驴没动。她喊了声:“黑虎!”
黑虎立刻冲着驴低低怒吼了几声,慢慢绕到驴身后,凶猛的气势顿时将驴吓得往前走。
季青棠紧紧抓着牵驴的绳子,在黑虎的配合下往前走了一大段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驴收到空间里。
两头驴养得很好很干净,季青棠在心里想了想价钱,现在一只驴大概在两百元到五百元之间,但驴年纪好像有点大了,价钱可以给个中等价。
不过具体看老头子说个什么价吧。
季青棠故意在原地玩了一会儿雪球,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往回走去。
老头还在原地等,一看见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