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动手将她微卷长发随意挽了半扎,剩下的发丝自然垂在后背,发卷不规整却格外灵动。
季青棠低头时,卷发会轻轻扫过锁骨,抬手整理耳边碎发的瞬间,能看见卷发在指尖绕出浅浅的弧度。
没有精致的造型感,却像浸了时光的柔软,每一缕都透着不费力的慵懒与好看。
谢呈渊低头亲了亲她白嫩的脸颊,正准备问她要不要去看看那个房子时,糯糯和呱呱突然伸头凑到他们中间,奶声奶气地问:“爸爸,我们要搬搬?”
过了年,糯糯和呱呱的语言系统突飞猛进,只要是大人说过的话,他们就能学得差不多,而且咬字非常清晰,有时还跟着季青棠咕哝沪市话。
一愣神的功夫,呱呱也跟着问:“爸爸,我们要搬家啦?”
听着孩子稚嫩奶气的声音,季青棠笑了笑,问:“你们知道搬家是什么意思么?”
糯糯和呱呱面面相觑,一摇头脸颊上软乎乎的肉肉也跟着摇:“不几道。”
季青棠和他们解释了搬家的意思,谢呈渊搂着她不言语,脸上带着淡淡笑意,眼眸深处是异常满足的幸福。
季骁瑜在厨房做饭,小迟带着肉丸在后院巡视菜地,听闻要搬家了,纷纷好奇地打听地方在哪里,房子长什么样子。
午饭是酸甜排骨、清蒸大黄鱼、蒜蓉蒸虾,炖猪大骨、清炒芥兰,主食是南瓜大米饭。
饭后大人还有椰香海底椰燕窝,小孩则是酸奶,但是谢呈渊和季骁瑜都不爱吃燕窝,都给季青棠一个人吃了。
吃饱喝足,一家人因为即将要搬新家,心中兴奋,午觉都不睡,捏着蒜香、香辣、椒盐、黑胡椒等味道的干烤虾慢慢吃,慢慢聊新家的事。
新家那边的前院和后院都非常大,可以种很多东西,旧家这边的玻璃房拆了都不够那边重新盖,所以谢呈渊又定了很多双层厚玻璃。
季青棠给谢呈渊拿了钱,让他把家里弄得舒服一点。
小迟看着季青棠给谢呈渊拿钱,他歪头想了想,飞快跑回房间,抱着木盒子出来。
这个木盒子里的钱都是季骁瑜、季青棠、谢呈渊平时给他的零花钱,还有过年收到的压岁钱,他没怎么花,都留着,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他忐忑地抓着木盒,手指不安地扣着盒子,软绵绵道:“姑父,这是我的钱,你也拿去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