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棠看也没看叶星一眼,转身回家。
谢呈渊一手抱着糯糯,一手将倒在地上的自行车提起来,呱呱和小迟也推着自己的自行车回家。
围观的众人一看,小声犹豫道:“我们也回吧,以后少和她来往。”
几位和许淑一起择菜的妇女提着自己的菜篮子,带着躲在她们身后的孩子回家了。
很快,季青棠门口只剩下叶星一家。
叶星沉默地看了许淑一眼,什么也没说,带着三个儿子回家,然后把许淑的东西都收拾出来,扔到隔壁房间。
他把家里养得最肥的一只老母鸡抓住,拿绳子绑住鸡脚,又从许淑的钱盒里拿出三张大团结,带着叶东三个再次出门,敲响季青棠家的门。
敲了几分钟没人开,叶星只好和三个儿子坐在地上,相互对视一眼,叶东委屈地抹着眼泪,“我不是故意的。”
叶星拍拍儿子的脑袋,什么也没说,把老母鸡和钱从窗户里扔进去,带着孩子回家了。
当天下午,谢呈渊搞了个团长友情赛,亲自下场将叶星揍了半小时,拳拳到肉,叶星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勉强护住脸。
其他团长看得一脸懵逼,事后一打听才知道叶星的继女和儿子把谢呈渊家的宝贝女儿给欺负了。
当天晚上,其它团长一回家立刻扯着家里孩子的耳朵教育:“绝对不可以欺负谢副师的女儿,儿子也不行,不然你爹我会被打死的!”
自此以后,在家属院里在也没人敢欺负糯糯。
糯糯受伤后,变得格外娇气,晚上吃饭用不了右手,就嚷嚷着要爸爸喂。
糯糯不敢让季青棠喂她,因为季青棠今天的脸色一直没好过,显然还在生气。
季青棠小时候都没受过这种委屈,现在自己的女儿却被伤到了,她怎么能不生气。
她知道现在这个房子有很多人惦记,可是没想到那个许淑竟然那么阴狠,竟敢让她女儿故意来欺负糯糯,逼他们尽早搬家!
“阴险小人,叶星也是,被猪粪糊了眼,看上的都是什么人啊!”
季青棠骂着骂着眼底泛起一层薄红,不是委屈,是愠怒,抬手将散落的发丝捋到耳后时,指尖都带着几分用力。
谢呈渊拉住她的手捏了捏,低声说:“我今天把叶星打了一顿,够他疼几天了,等好了再继续打。”
闻言,季青棠轻轻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心里终于舒服了。
糯糯用左手捏住一根猪排骨,送到季青棠嘴边,笨拙地哄:“妈妈不气气,吃吃。”
季青棠咬了排骨一口,没好气道:“你也是,为什么要把手套扔掉?有手套护着也不会划到手。”
糯糯委屈地挺了挺腰,理直气壮到说话都顺溜了,“他摸我手套,脏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