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上,开心得跟个小孩子一样,离开之前还说明天来帮忙建玻璃房。
今天谢呈渊几人不止把东西都搬过来了,还把玻璃房和地板都拆了,全部堆在新家的前院。
现在旧家那边就只剩下空荡荡的毛胚房,以后那边就和他们没关系了。
“你先去洗澡休息,剩下的我和二哥做。”
客人离开,他们还不能休息,要搞卫生,谢呈渊不让季青棠动手,给她放好热水,拿好衣服让她去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来,方才还满是脚印的地板已经干干净净,碗筷都洗好收在碗柜里,所有的一切都归得整整齐齐。
卧室里,谢呈渊单膝跪在炕上铺床单,指尖捏着被角往炕头拽。
黑色裤衩衬得腿型愈发修长笔直,布料在大腿根处松垮地堆叠出褶皱,却丝毫不显拖沓。
他没洗澡,铺床单前就把脏衣服都脱了,上身未着寸缕,肩颈的线条锋利如刀削,脊背沟随着俯身的动作深浅起伏,腰线骤然收窄,与挺翘的臀线形成极具张力的弧度,每一个铺床的简单动作,都带着种原始又清爽的荷尔蒙感。
“爸爸,你好了吗?糯糯可以看了吗?”
糯糯双手捂眼,面向墙壁背对谢呈渊,穿着奶黄色小毛衣坐在小板凳奶声奶气地问了一句。
谢呈渊没发现季青棠已经进来了,正专心铺床,一边铺床一边抽空回答糯糯的问题:“爸爸还没好,你不可以看,再等等。”
季青棠不出声,就那样看着谢呈渊穿个大裤衩把炕铺好,直到谢呈渊转身看见她,她才眨巴眨巴眼睛,笑嘻嘻地说:“真好看。”
糯糯听见季青棠的声音立刻喊了一声“妈妈”却还记着谢呈渊的话,没转头,依旧捂着双眼。
谢呈渊没时间“教训”季青棠,赶紧把扔在凳子上的衣服套上,然后对糯糯说:“可以看了。”
糯糯放下手,睁眼发现她爸爸的耳朵红得跟苹果一样,天真道:“爸爸的耳朵好红。”
季青棠伸手摸了摸那柔软的耳垂,笑道:“不止红,还挺烫的。”
谢呈渊拿面容相似的母女俩没办法,闷不吭声地拿好干净衣服去澡堂洗澡,临走前还放了句“狠话”。
“你等着,晚上看谁比较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