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棠喂了他们的一小杯灵泉水,两个孩子才恢复精神。
最后那一锅豆汁全都留给了贺儒,他自己喝不完就打包去部队里祸害别人。
甚至还给易龙送了一份,亲眼看着他喝下去后,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说他是个男人。
易龙为了这句话,硬生生将胃里翻腾的东西死死压着,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易龙心想:自从得罪了季家人后,他的霉运一天比一天旺盛。
这天,贺儒仅仅只用一个豆汁就让部队的人为他留下深深的印象。
而贺儒装过豆汁的那个锅被谢呈渊刷洗了好几遍,一直泡着水才渐渐把味道散了。
从那以后糯糯和呱呱再也不敢乱吃别人给的东西,再也不听陌生人或者陌生亲戚的话,也深深把贺儒这个人记在了心中。
这件事让季青棠笑了一天,当时她还跑去拿相机把满身豆汁的贺儒和被他提在手里的糯糯和呱呱拍了下来。
一连拍了好几张,一张留着挂在客厅里做纪念,两张寄去给谢母和大姨看看。
糯糯和呱呱非常讨厌那个照片,每每看见了都要不高兴的哼一声,然后戳戳贺儒的脸,骂他是坏蛋。
糯糯和呱呱身体好,吐了一场,喝了灵泉水又好了,还吃了一大碗排骨面条。
中午谢呈渊和贺儒都没回来吃饭,估计要继续这样忙一段时间才行。季青棠没管他们,自己陪着孩子玩。
季骁瑜下午要去供销社卖干蘑菇,季青棠让他把小迟带去城里玩一玩,还给了不少票和钱。
父子两人离开,家里就只剩下季青棠和两个孩子,以及黑虎、肉丸。
就是在这个时候,有小战士跑来问季青棠:“嫂子,易团长想见您,要放他进来么?”
“不放。”
季青棠不想看见那个“卤蛋脑袋”,拒绝之后还不忘叮嘱小战士:“最近我都不想看见他,不管他来多少次都不见。”
说完,她递给小战士一包海苔味的小麻花,乐得小战士见牙不见眼,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把“卤蛋脑袋”挡在外面。
送走小战士,季青棠又躺回沙发,舒舒服服地搂着两个香喷喷的孩子看了会儿电视。
等孩子睡着了,她把他们抱到房间,自己进入空间又做了一批香皂、药丸,全都打包好了,等贺儒回京就让他顺便带回去给大哥。
想了想,她又多做了一批出来,看看晚上能不能问问贺儒在京里有没有路子卖这些。
部队现在大部分的人都开始从大哥手里买安神香和药丸了,但还不够,她需要更多的人。
季青棠心中有自己的计划和打算,她谁都没说,冷静耐心地等待改革的那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