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霍一然说得很含糊,季青棠没听清楚,只知道这边的部队可能要调来很多人。
准备挂电话时,谢呈渊把电话筒放到季青棠耳边,霍一然在那边哄了她几句,还说给她寄了一套首饰,让她注意签收。
季青棠又开心了,也不纠结霍一然的终身问题了,信誓旦旦地说:“大哥你放心,就算你单身一辈子,我以后也养得起你,保管你富贵一辈子!”
霍一然哭笑不得,又叮嘱了几句照顾好自己的话后,挂了电话。
“大哥说给我寄了一套首饰,也不知道是什么,你猜会是什么?”
季青棠有钱有家产,很少能有东西能让她期待开心,只有家人给的东西,她才会像一个普通女人一样期待。
谢呈渊捏捏她的手指,“上次大哥送的琴你还没碰过呢吧?回去玩玩?”
上次霍一然送来的琴是古琴,有点问题,谢呈渊琢磨了很久才把琴修好,但是季青棠怕玩坏了,一直没碰过。
闻言,季青棠重重点头,站起身就要回家弹琴。从谢呈渊的办公室走出来,碰上李师长在和一位满脸严肃的女同志说话。
两人都是面朝季青棠这边,所以季青棠刚下楼就被他们看见了。
那位严肃的女同志看见季青棠精致漂亮的脸时,眼底闪过一丝惊艳,想说点什么,却在看见谢呈渊站在她身后时,又把嘴闭上了。
季青棠和李师长打过招呼,跟着谢呈渊走出办公楼,想到刚才那女同志的眼神,拉住谢呈渊的衣摆,低声问他:“那人是谁啊?干嘛那样看我?”
谢呈渊想了两秒,拉住她的手,慢慢往家里走去,“那是文艺演出队的队长,王莲花。”
季青棠从男人口袋里摸出一小包梅干,挑了一颗半梅吃到嘴里,含糊道:“那她干嘛那样看我?好像我是什么等着人吃的小白菜一样。”
谢呈渊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把自己比作小白菜的,忍不住翘了翘嘴角,“可能没见过你那么水灵灵的小白菜吧。”
季青棠瞪他,把最酸的青梅干塞他嘴里,看他酸得皱眉,立刻嘿嘿一笑,“我要真是小白菜,你就是猪,永远吃不到小白菜的猪!”
谢呈渊缓过那股梅酸,慢悠悠地垂眸看着她说:“我不吃,我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