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两个孩子楼到怀里哄了哄,却不想两个孩子纷纷摇头,“不要,我们不滑,妈妈也不滑,爸爸也不许滑。”
小迟赞同地点头,“太危险了,下次我们拿洗澡盆滑就行了。”
谢呈渊看着季青棠没说话,手指一下下撩拨着她垂落在肩膀的头发,把发丝拨过来又拨过去,柔软的发丝不停摩擦着指腹。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个动作让心里所有惊慌和害怕都奇异地消失了。
季青棠哄了三个孩子一会儿,放松下来的身体就开始有点困了,懒洋洋地靠在谢呈渊的胸膛上。
两分钟后,谢呈渊感受到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身体也软了下来,脑袋微微靠侧边。
谢呈渊小心把自己的外套将她裹住,然后让小迟牵着糯糯和呱呱,几人先回家去了。
家里的炕和被窝都暖洋洋的,季青棠迷迷糊糊地自动滚到被窝里,然后搂着熟悉的腰腹沉沉入睡。
许是滑冰的时候被吓到了,她做了一个自己掉入冰水里的梦,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哆嗦,随后开始窒息。
“棠棠,老婆!”
谢呈渊着急又亲昵地抱着她,手指刚碰上她的肌肤就知道她有点发烧了,过一会儿又感觉她不呼吸了,吓得他心脏都缩了好几下。
季青棠被谢呈渊喊醒时,感觉自己的脑袋和身体特别的重,灵魂好像被上了水泥,僵硬且沉重。
“你发烧了,先喝点水,我给你量体温。”
量完体温,谢呈渊又拿来退烧药喂她,期间一直不停和她说话,生怕她晕过去。
季青棠吃了药又被谢呈渊抱着睡了一觉,发了一次大汗,半夜就退烧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身体虽然还没什么力气,但比昨天已经好了一大半。
“妈妈喝水。”
“姑姑吃这个水果,我温过了,不冷。”
季青棠坐在沙发上,面前摆了一大堆吃的,手边还放着一杯罗汉果茶,一杯蜂蜜水,电视也调到了她最爱的频道。
谢呈渊以她受伤生病的借口,从李师长那里磨了半天假,在家陪她一早上,下午就要去忙了。
季青棠喝着谢呈渊煮的拆骨泥猛粥,后背靠在他怀里,一边张嘴喝粥,一边看着电视笑。
谢呈渊没看电视,低头看着她说:“李师长说二哥救了两个人,或许可以破例正式成为一名真正的军犬训导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