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做成。”
“这样的性格,也让我敢于拍板、敢挑担子,让我在纪检系统稳步前行。
曾在西北某省做过多年纪委书籍,深得上级信赖。”
“后来更是逐步升任省掌、省韦书籍。”
“最终,我带着组织赋予的使命来到汉东,出任省韦书籍,目的就是理顺这片混乱的局面。”
“阴云不散,便无干燥之地;狂风不止,则林木难安。”
“我并非祈求,也不是跪拜。”
“大风厂的风波、丁义珍的潜逃、矿工被掩埋事件,还有汉东反贪局长遭刺杀。”
“这一连串事件敲响了警钟。”
“也让我意识到,汉东这潭水太深了,浑浊得让人难以下手。”
“当官场之中只剩表面的寒暄与敷衍。”
“我们汉东省证法委书籍、代理省掌,出身大学教授,儒雅有识,老检多次评价他是难得的干才。”
“汉东百姓对他也多有好感。”
“但我们之间,终究理念不同。”
“育良同志自担任代理省掌以来。”
“一心推动汉东的经济发展。”
此刻,与会之人,尤其是那些知情者,心中已然明了——这才是矛盾所在。
一边是奉命而来的空降一把手。
一边是志在推动经济发展的二把手。
两人相遇,理念不合,自然摩擦不断。
随后,沙瑞金又特别提及了高育良。
尤其是高育良引以为傲的成绩:
像“京海奇迹”、吕州的某些发展模式。
其中,他还点名几位企业家。
都是当年在高育良治下成长起来的代表。
“我正式请求,汉东百姓委员会批准我辞去省韦书籍一职,我将站好最后一班岗。”
沙瑞金的话,已说得十分清楚。
“我也在此。”
“祝愿各位前程光明。”
话音落定,沙瑞金缓缓走向会议厅门口,背影有些落寞。
当他离开大厅时。
整个会场鸦雀无声。
众人一时缓不过神来。
至于鼓掌?
此刻,谁会那么不懂眼色?
……
“真有你的。”
“临走还来这一出告别。”
“呵呵……”
就在这时,高育良刚从人事院出来,接到了刘秀丽的电话。
她是汉东省掌助理,把沙瑞金在台上的发言一五一十地转达了一遍。
“瑞金同志啊。”
“唉……”
高育良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看来得承他这份情。
但这样也好,沙瑞金能体面退场,自己也能体面接棒。
“汉东……”
“我很快就来了。”
高育良望向汉东方向,眼神坚定。
他相信,在自己全心治理下,汉东三年内赶超老粤不是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