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
但后三个字她明智地没说出来,只敢在心里怒道。
毕竟,惹怒了这位爷可没有好果子吃。
“好。我知道你去了聚香楼,去了许氏医馆,还去了张记花铺,但是不知道你去干嘛了。”
薛南岑隔着衣袖拉住江迢迢垂在身侧的手臂往桌边走,难得没有发火,还小小解释了一下。
把江迢迢按坐在檀木椅上后,大魔王自己在对面的檀木椅上坐下。
刚刚的捏过脸颊的手指似乎还残留着温润滑腻的触感,薛南岑难得地有些无所适从,只好随手拿起挂在腰间的碧玉麒麟把玩。
过了会,对面有道稚嫩的声音闷闷地随着微风传了过来。
“去聚香楼见了可能是亲人的人,去许氏医馆拜师学医,去花铺买花株了。”
“学医?为什么学?”
薛南岑把玩玉麒麟的手一顿,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为了救重要的人。”
江迢迢低头瞅着檀木椅上的雕着的兰花纹,似乎是觉得那特别有趣,看的极为认真,不愿意抬头。
似乎是感觉玉麒麟不好玩,薛南岑把目光又悄悄地转回对面的女孩的脸上。
只可惜,女孩低着头,他只能隐约看到他掐出来的红印子。
奇怪,他明明也没有非常大的力气啊,这么久还不消掉,难道真要变紫吗?
他收回目光,心情不知不觉中变好了些。
“为了救我吗?”
江迢迢仍旧低着头,把玩着手指,明智地没有回答。
用脚趾头想,她都知道说出的答案绝对不合这位爷的心意,到时候苦的还是她自己。
“那你好好学,学好了给我治病。”
烛光照亮了少年红锦袍上的银白色暗纹,显得格外的华贵。
见江迢迢没说话,他就当她是默认了,笑得越发张扬。
“来人,传膳。”
门外,提心吊胆了许久的小德子和侍卫们对视一眼,缓缓地松了口气,忙进门布膳。
江迢迢一愣,视线从雕花木椅转移到不远处坐姿豪放的少年,试探开口。
“那殿下,我先回......”
接过小德子递过来的湿手帕擦洗,薛南岑漫不经心地把女孩未说完的话打断了。
“你就在这吃。”
说着,少年又是微微一顿,笑得越发邪气。
“不是喊饿吗?一个小丫头吃的饭本王还不至于缺了的。”
“不是这个意思,天色晚......”江迢迢有些气虚地辩解。
“小德子,给江二小姐也擦擦手。”
薛南岑再次断了小姑娘的想要拒绝的念头,颇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意味。
得看吩咐的小德子将新的帕子浸湿又扭干递给江迢迢,后又笑嘻嘻地给两人各盛上一碗花胶鸡汤。
他余光悄咪咪地打量着江迢迢,有些许的惊奇。
爷除了和陛下和太后吃过饭外,就是自己一个人吃饭。
大多数的吃饭都是,孤寂,麻木的。
因为太医的那所谓活不过15岁的断言与病痛的折磨中,他对于这世界上的事情,越发地漠然、麻木,少有这样因为一个人而嬉笑怒骂的时候......
这,算不算是一个好兆头?!
可能是真的饿极了,江迢迢一边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一边大着胆子舀起一勺鸡汤送进口中。
鲜嫩的味道在口腔中渐渐蔓延开来,让人胃口大增。
“好喝好喝!”江迢迢连声赞叹。
不同于以往喝的花胶鸡汤,炖这汤的人明显技艺更加高超。
怪不得上一辈子世人都说,宸王府人才辈出......
暗暗观察着对面埋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