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薛南岑被安排到单独厢房入席,其他人皆在厅中入席。
地位高者一人一桌,地位次者安排两人一桌,以此类推,直至四人一桌。
另外,再按关系远近、地位高低排列,越靠近首桌,地位越高,关系越近。
江迢迢原本是一人一桌的,但因为许弦月提出想要跟江迢迢一桌,这般好照顾妹妹,许大夫人这又将其安排在一桌。
老爷子坐在首桌,瞧见江迢迢入座,吃了些许东西后,才吩咐旁边的老管家将人叫过来。
“师父,有什么事吗?”
江迢迢跟着老管家走到近前,有些不解。
“为师带你认认人。你且跟我来。”
许老爷子和蔼一笑,就拿着酒杯就带着人往外走。
小姑娘应声,乖巧地跟在老爷子身旁,由着老爷子介绍,一一行礼作揖、认人。
老爷子这般举动,其实是想对此番过来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们表明,许家对她的重视,让众人都对她有个好印象。
在宴之人或多或少都欠着许家的人情,往后若是出 了什么事情,这些人看在许家的面子上,或许会伸出援手或是说个好话......
江迢迢瞧着手中的茶水,心中滋味难言。
她从未想过,许家,会做到这个地步......
酒过半巡,人也认得差不多了。
江迢迢看似不经意地往周围看,余光瞥见角落里正聊得正欢的两人,又不动声色地看向前方喝得酩酊大醉,正胡言乱语的几人。
风微微吹过,夹杂着酒气和似有若无的声音。
“我敢打包票,之前那个被关在笼子中的少年一定就是江家丢失在外的孩子!”
“可是江大人只有一个夫人啊,连侍妾也无,后院干净得很。”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孩子可是之前江大人的童养媳和江大人的孩子,可是跟那江大小姐同岁呢!我有个亲戚在江府做事,她知道不少内情呢!里面啊,复杂得很呢!”
小姑娘脚步一顿,而后慌慌张张地跑向那人,一脸焦急。
老爷子不明所以,但也一头雾水地跟上。
只见刚刚还安安静静,谦卑有礼的小姑娘,此刻神色慌张,朝一人失声问道:“你说什么?江姨的孩子!在哪里!”
“昨天还去见了江姨,她还哭着求我让许家帮忙找那个丢失的哥哥呢!你是在哪里看到的!”
小姑娘见那人不说话,越发着急。
原本就是主角,备受关注,此一番话并未特意压低声音,顿时引起了周围早已酒酣耳热的人的关注。
好事者们纷纷走了过来,看看发生了何事。
许老爷子一愣,正要说话,又听见小姑娘满是慌乱的声音。
“请问这位叔叔,可曾知道我那可怜的哥哥在哪里吗?”
江迢迢脸色苍白,越发着急,眼眶含着盈盈的泪光,顿时让在场之人都心生怜悯。
不远处的苏嬷嬷见状,也连忙上前,狠狠叹了口气,为众人解释。
“你们大概不知道,那可怜的哥儿已经丢了十几年了。我们府上的芸小姐一开始还抱有希望,日日夜夜去寻,却毫无踪影。”
“时间过去,希望越发渺茫,她因为自责,每日将自己关在佛堂中,日日垂泪,祈求那哥儿能够平安健康。”
说到这里,苏嬷嬷面上充满悲伤,越发不忍。
“昨日,昨日我陪着小姐去看她,想要邀请她一同来参加小姐的拜师宴时,竟然见她那般的憔悴枯瘦,竟然像是存了死志似的......”
“这十几年,老夫人也一直在暗中寻找,前几日,我听老夫人身边的人说,老夫人还念叨着,若是能在入土之前找到那孩子,也算是对早已入土的江家老太爷有了交代了。”
听到这番充满暗示的话,原本不相信那江芸的孩子是江正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