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
“不管如何,吴氏都不配做江家的主母了。挑个好日子,把阿芸娶进来,阿青那孩子就是我们江家唯一的嫡子。”
“入族谱,势在必行!”
她朝几人微微一笑,“劳烦族长和族老们帮忙了!”
还不等族长他们说什么,吴氏就按耐不住,冷笑出声。
“那些事情都不是我做的,有何证据证明是我做的?谁能证明?”
“没有证据就永远是揣测、是假的、是流言蜚语。怎么,是会觉得有人会信这种一眼假的话吗?你们这么做就不怕伯府怪罪吗?”
“再说了,你说的众目睽睽不过是小小一个许家以及那些下三九的人罢了,就算是不简单又能翻出什么花样?”
“连有权有势的人都接触不到,不会真的以为会有人宁愿得罪比自己有权有势的伯府而为不相干的人施压,主持公道吧?”
族老们听到这里,相互低声交谈。
族长看了吴氏一眼,压下眼底讽刺的笑意,淡淡地举起手边的茶盏喝茶,默不作声。
老夫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正张口要说话的江正源一眼,呵斥道:“不想丢了你的官,就给我闭嘴!”
“你以为今天参加宴会的都是些小人物吗?多的是些能上答天听的人!相信我儿,分得清孰轻孰重。”
“况且,暂无证据又如何?众口铄金,三人成虎。就连圣上都怕老百姓那张口,你不怕我们江家怕。且不管真假,能上达天听的人信了,可就了不得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我们江家不做点什么交代出来,怕是问罪的第一个就是江家!”
想起今日拜师仪式前出现在许家老爷子旁边的红衣少年,江正源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被冻结,背脊发凉。
充满暗示意味的话语让在场的人都细思极恐。
吴氏不是个蠢的,若是还没听出点什么,就是真的傻了。
那老太婆这般的笃定,只怕是真的有那什么所谓的能上答天听的人。
若最后真因此追查、谴责下来,只怕首当其冲的就是帮她做了那些事的母亲,伯府和幼兰都要被牵连......
不知不觉,吴氏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
厅内无人再出声,连原本低声交谈的族老们都沉默不语。
不得不说,老夫人这招虚张声势当真是用的极其地好!
吴氏试图笑了笑,缓和气氛。
“母亲,兰儿马上要进京成婚了,此事闹得太过大家都不好看。若是这门好不容易订下的亲事没了可怎么办?对兰儿的影响也很大啊......”
老夫人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摆了摆手,讽刺道:“你的女儿原来还有名声可言啊?原先那般好的亲事使计摆脱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名声?”
“况且,你们自己都不爱惜名声,做出如此多令人发指的事情,我又何必上赶着为你们着想?”
江正源皱了皱眉,终于开口了。
“母亲!毕竟那也是你的嫡亲孙女...且那些人没有证据,未必会多做什么。我们做个表示,过得去就行了,毕竟伯府那边......”
“儿子看来,事情还是不要做得太绝的好,不然对江家也无甚好处不是?”
知儿莫若母,老夫人怎能不明白他的心思,心中越发失望。
“难道阿青不是你儿子吗?那吴氏这般的作贱你的孩子,作贱阿芸,作贱呦呦.....”
“你到底要眼瞎耳聋到什么时候?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般的事事顺从?!”
江正源无奈一叹,“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
“阿青是我的孩子,只是...只是毕竟现在是回长安的关键时期......说不定,贵人根本就不关注这些事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