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的手,叹道:“老婆子我晓得该怎么做了。”
话音刚落,就见一人到了院门。
正是去而复返的江幼兰。
她踏进松寿院,扫了一眼院中的情形,冷笑连连。
“哟,祖母这怎地一会不见,就这般的热闹。祖母这是做什么?”
言行举止间不见丝毫对长辈的恭敬。
老夫人冷冷地盯着她,直到看得她背后冒出了冷汗,才咬牙切齿地笑道:“好得很,我还没算账算到你头上呢,你就急着跳出来了。”
见老夫人态度这般,江幼兰皱了皱眉头。
她转头,环视一圈,正在用刑的人中有许多熟悉的面孔,轻嗤,“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还有,祖母这是要打杀我的陪嫁丫鬟和我母亲的忠仆吗?”
老夫人冷冷瞥了她一眼,压着怒火哼了一声。
“犯了大错的奴才自然是要打杀掉,要不然岂不是反了天了?若是担心陪嫁丫鬟的事情,那你且放心,我自会为你挑选更好的陪嫁丫鬟,不必为这些个畜生求情。”
江幼兰暗恨,谁要你这个老太婆塞进来的人!
别以为她不知道,那些人都是用来跟她抢世子的!
当真是够恶心人的。
之前安插了三个过来,现在还要打杀她的心腹,换老太婆的人上来。
她气昏了头,声音越发的尖锐。
“祖母动不动就说我和母亲的人是畜生,动不动就要打杀掉。我知道祖母一直都不喜我们母女,动不了我们,就拿奴仆开刀。”
“动不动就是打死了事,敢问祖母她们做了什么?让祖母如此痛下杀手?难道就是因为对我们母女忠心耿耿吗?”
老夫人越发觉得这个孙女真的是年纪小小就恶毒,还蠢!
连她母亲都知道见机行事,消停一段时间。
她竟然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跑出来作死,挑战她的底线!
老夫人气极反笑,“你还以为我动不了你?呵,最跑不掉的就是你!别以为订了门面上好看的亲事,我就没办法拿你怎么办!”
“往日那些个小打小闹的我也忍了,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敢残害自家姐妹,其他人动不了你,我却最是能动得了你。”
“来人,家法伺候!”
江幼兰看着往她走来的五大三粗的婆子,叫骂道:“你个老八婆,竟然敢这般对我!我马上就是世子夫人了!我母亲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伯府,还有外祖母和舅舅,你就不怕他们告到圣上那吗?!”
老夫人再次气笑了,盯着她那张张牙舞爪的脸,狠声道:“残害姐妹,不敬尊长,罪加一等,铁证如山,说破天也是我有理。”
“别总拿你那破伯府来压我,以前是我懒得跟你和吴氏计较,可不代表我不能计较!”
“老婆子我当年硬刚侯府都不怕,还怕你那小小的伯府?!且还是个世袭罔替的爵位,我有甚好怕的?!别说当今圣上,就连前朝的圣上我都见过好几次。”
“你母亲是什么,见过圣上吗?在这跟我扯这些?”
“还有你那畜生不如的母亲,畜生就是畜生。再怎么跟人学,骨子里也还是畜生,别以为她做的腌臜事都当别人不知道!你母亲来了,我也照样收拾!”
江芸低着头,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这江大小姐怎地这般的真是不会看人脸色,一点她母亲的奸诈都没学到。
明明知道母亲现在正大发雷霆,整顿下人。
整顿完就轮到她吴氏母女了,不安安分分在自己院子待着,还出来特意撞老夫人枪口上。
这不是茅厕里打灯笼——找死吗?
说话间,已经有婆子请出了家法,也有婆子按住了不断挣扎辱骂老夫人的江幼兰。
角落里的小丫鬟有些惴惴不安,见事情闹成这样,便想偷偷地溜出去找救兵。却不曾想,再次被院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