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吧。我们老夫人年纪大了,需要安置了。”
瞧着老夫人呼吸不畅的模样,江正源也终于冷静下来了。瞧着老夫人离去的背影,最终转身离开。
这次,他是真的伤了母亲的心了。
走回书房的路上,他越想越烦,心中也忍不住埋怨起了吴氏母女。
母女两个当真是又蠢又恶毒,做不干净,还让人捅了出来!
接二连三的丑事,不知道还能不能回长安,唉。
......
一道凄厉的声音响起。
“江正源,你真该死。我的女儿你这样作贱欺凌,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天边泛白,江正源满头大汗地醒来,看着青帐,不停喘气。
这是昨天晚上到现在,做的第五个噩梦了。
全部的梦,来来回回都是那个人,说着这般的话......
有人一夜噩梦,有人一夜好梦。
江迢迢看了眼窗外的鱼肚白,挣扎了半天,终于从温暖的被窝爬起。
青黛算好时间,带着竹青进来,满脸笑容,神秘兮兮地道:“小姐,你猜,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瞧着青黛那明显是幸灾乐祸的表情,江迢迢忍不住一笑。
“我猜,是父亲和祖母大吵了一架?”
青黛惊呼,“小姐,你怎地这般料事如神?可以去当神算子了!”
江迢迢接过竹青递过来的帕子,擦着脸,漫不经心地道:“父亲那样的人,听到府外流传得沸沸扬扬的事情,必然气恼,找祖母。”
放下帕子,江迢迢瞧了眼铜镜中稚嫩的面容,嘲讽道:“父亲又是那般自私自利的人,不用猜,都知道他会说什么。”
“而祖母又是那般刚烈正直的性子,如何会赞同父亲所说的话。祖母和父亲,本就不是一路人,之前问题都埋藏在平静的表皮之下,自然看着相安无事。现在问题冒了出来,自然双方都看对方不顺眼。”
“走到这一步,是迟早的事情。没有这件事,也会有下一件事。”
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道:“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点到为止,江迢迢不再多说,洗漱,吃过早饭就准备出门。
“今日青黛和竹青和我一起去许家。让粗使婆子搬装赃物的两个箱子上马车。苏嬷嬷在家调教一下新来的丫鬟罢。”
虽然不知道江迢迢要做什么,几人还是应声,准备好一切。
街道上人来人往,一辆马车哒哒哒,奔向许府。
车内,江迢迢正闭目养神,青黛则压低声音地跟竹青介绍许家、许氏医馆、许家各位主子的各方面的情况和各种注意事项。
毕竟以后要经常跟着主子出门,若是一头雾水,容易给主子惹麻烦。
竹青听的聚精会神,时不时地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今日是许氏医馆开展义诊的第二天。
而仅仅是第一天,也就是昨天,医馆就门庭若市,拥挤不堪。百姓们大多信息滞后,再加上距离远一些的,城外的,定然第二天才赶来。
是以,第二天的人只会比第一天的多。
昨日吃完午饭时,老爷子就拍板了,让江迢迢第二日去许府学医。
此时,许府的管家正在府门口等待。
一辆马车从巷口转出来,他眼睛一亮,指挥人把门槛拆下。
马车一路顺利地驾进许府,到达专门停马车的地方。
待马车停稳,有下人伶俐地搬来下车的车凳。
先是青黛和竹青二人下车,后由青黛扶住江迢迢下车。
管家迎了上来,先是行礼,随即将自家老爷子嘱咐的话转告给江迢迢。
“迢迢小姐,昨日午后老太爷受人之托,出门救人去了。昨晚托人传信回来,说是病人情况不大好,需要继续在那边看着,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