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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人便离开了。
只剩下,茶客们面面相觑。
不知是谁先开了头,说了起来。
“诶,江家二小姐原来不是江家亲生的,而是江正源的救命恩人的孩子。”
“而人家为救江正源而死,临死前托孤,说是让人好好照顾那孩子,结果到头来照顾成这样,不管不问就算了,还被养母和姐姐如此作贱……”
旁边的茶客颇为费解,“这是报恩还是报仇啊?”
同伴气愤道:“这还用问?这叫恩将仇报啊!我算是开了眼了,青州父母官,就这个样子?还能让人放心由他主持公道吗?!”
“就是就是,人家尚且还是救命恩人呢?我们算什么?我们什么也不算?那岂不是任人搓揉捏扁了?”
“要我说,那江夫人也一样不是东西,忒恶毒了吧,人家父亲救了她夫婿,她还这样对待恩人女儿!”
“可不就是嘛,要不是有人家救命,她现在可是一个寡妇啊,哪里还轮得到她嚣张的份?”
“那我可算是明白了,那江夫人估计是看人不是亲生的,想着是一个孤女,无权无势,怎么作贱都不会有问题。听说那江刺史也是一点也没过问过,那二小姐在府中可是连个丫鬟也不如呢!”
“什么,把恩人的孩子当丫鬟,这也忒毒了吧?!”
有人搭话,给周围众人分析。
“嗐,这有什么,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对,无毒不丈夫!江刺史对于自己的妻子做的事情怎么可能不知道,肯定是默许甚至是授权的啊!”
吃瓜群众连连点头。
“怪不得江夫人如此胆大包天,不想要这门订好的亲事,又怕悔婚对自己女儿名声有碍,就想出了瞒天过海,推养女出去给云家消气,毁了养女名声的毒计!”
“养女那么小,说了什么也不会有人相信,还被说成是小孩子恶劣,“抢”了自己亲女的好婚事,然后还能得个“宠爱”二女儿,让自己大女儿做出牺牲的好名声。”
“那大小姐踩着自己妹妹,还能得个谦让姐妹的名声,更好攀高枝了,真是什么好事都占尽了!当真是好恶毒的人。”
“可不是吗?我啊,也有个亲戚在江府做事,她说这二小姐可惨了,人家云家来下聘那天,她还病的起不了身,被丫鬟瞒得死死的,后面也是拖着病体见人的,事先一点情况也不知!”
“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那天我在江府门口看热闹的时候,那二小姐确实是脸色惨白,小小一个孩子,仿佛病入膏肓了,虚弱得风一吹就会出事的那种!”
“是啊,我也瞧见了。天可怜见的,二小姐这样,只怕也是被那江夫人整成那样病恹恹的……唉,好好一个姑娘…”
“那大小姐竟然也忍心,踩着救自己父亲恩人的女儿做垫脚石还心安理得地攀高枝了啊,以后谁还敢救他江府的人啊?!”
“所以说啊,那一家人都是恶毒、蛇蝎心肠。没听说吗?那许老大夫经常一天要跑好几次江府,就是想要救那二小姐,怕被江府折腾死了!”
又有知情人士出来作证了。
“我家那孩子在许氏医馆做学徒,天天看着许老大夫愁眉苦脸的,生怕自己之前救的孩子突然就没了!”
“你们怕是不知道!那二小姐和她父亲毕竟是老大夫从悬崖下亲自救回来的,自然有着不一样的感情。我猜,许老大夫收二小姐为徒的一部分原因,估计也是想有个身份护住二小姐吧!”
“还有这事?那许老大夫也太好了吧!”
有人感慨不已。
“是啊,那二小姐亲生父亲昏迷了,我父亲当时还一起帮忙把人抬回来呢!那二小姐也不哭不闹,还冲我们咿咿呀呀地笑,像是跟我们道谢,看的我爹那一个铁石心肠的汉子心都软了。”
自称是知情人士的青年颇为唏嘘地给周围众人解释。
“唉,之前我爹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