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来出来请大夫,老爷子都要亲自去一趟。”
许巍舟叹了一声,“倒是个可怜孩子。”
“所以,老太爷这几日都想办法,把呦呦小姐要回来。只是,现在的情况,那位江刺史为了名声,不一定愿意放人。若是放人了,岂不是坐实了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话了......”
正说着,老爷子的药房就到了。
远远的,只见弦星几个和自家女儿正聚精会神地围着一个陌生的少年,不知在做什么。
弦月眼尖,见自家三叔朝这边走过来,还做了噤声的手势, 就悄无声息地走开。
等来到近前,她才行礼,压低声音笑问:“三叔回来了。可要休息一下?我正教爷爷的关门弟子处理药材呢。”
许巍舟摆了摆手,笑道:“不用,我不累,正好过来看看萱萱。”
他看着几人围成一个小圆圈,疑惑问道:“想必那个陌生的小姑娘就是父亲那个名唤呦呦的小徒弟了,但另外那个陌生的少年是?”
“那是江府的大公子,之前一直流落在外,前些日子,在爷爷的拜师宴上碰巧认回来的。”
许弦月低声又将拜师宴当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许巍舟点点头,倒是没说什么了。
几人聚精会神,谁也没注意到这边。
许巍舟趁此机会,悄声走近心肝女儿,蓦地将她抱起,乐呵呵地问,“萱萱,想不想父亲呀?”
弦萱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就是欢喜地搂住日思夜想的父亲,高兴大喊。
“父亲!你回来啦!”
“是,父亲回来啦。以后都不走啦,在家,陪你和母亲还有弟弟,开心么?”
许巍舟掂了掂欢呼的女儿,心里软塌塌的。
“那不行,父亲要出去赚钱。不然我和母亲,还有弟弟都没钱花了。”弦萱努了努嘴,纠结道。
“你这孩子!在家也能赚钱!”许巍舟笑着点了点古灵精怪的小女儿的鼻子,“真是小财迷。”
等父女俩说了一会的话后,弦星几个才高兴上前行礼,“给三叔请安。”
女儿奴许巍舟终于放下小女儿,挨个揉揉头发,打量一番,满意应声,“不错,个个都长高长壮实了不少。”
打量完自家孩子,他这才看向陌生的小姑娘和少年。
弦月连忙上前介绍道:“这是我三叔,往常在外奔波,刚刚回来。”
接着,对许巍舟介绍道:“这是呦呦,想必三叔已经在信中对她颇为熟悉了。这是呦呦的哥哥,江公子。”
两人上前行礼作揖,礼貌问好,“许家三叔。”
乖巧有礼的小姑娘,他不由笑看一眼,又转头打量着有些许紧张的少年,笑着嗯了一声,好奇地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江迢迢笑嘻嘻地回答道:“哥哥在帮萱萱姐姐磨珍珠粉呢。”
“哦?”听到与自己女儿有关,许巍舟这回彻底有了兴趣,“磨好了?”
小姑娘故作神秘,不说话了,只看向微微脸红的少年,许巍舟不由自主地也跟着江迢迢的视线转向少年。
江承颂将手中的铜盅递给许巍舟,压住心中的忐忑,温声回话。
“还未,还需要最后一次研细,用的是水飞法。”
许巍舟掀开盖子,观察着里面的粉末,摸着下颚思索地问道:“这是用了多少颗南珠?”
“大约龙眼大小的南珠,三颗,色泽上乘。”少年低声回答。
许巍舟赞赏地看了少年一眼,“水飞法制程十分讲究,且要反复数次研磨,花费时间长,损耗大。三颗龙眼大小的南珠到了最后一步能有这般多的粉,且质地均匀细腻,已然不错。”
“珍珠,质最坚硬,研如飞面方堪服食,否则伤人肺腑,研磨这步,至关重要。”
江迢迢满脸自豪地问道:“真的吗?我哥哥可还没拜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