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声的许寻舟问道。
想起那堆徒弟,老爷子顺了顺胡子,笑道:“那几个不肯走的就不走罢,给他们找点活干,省的总是在那吵我。没事什么事的就让他们赶紧走,多事之秋,让他们在外行走小心些。”
“是,父亲。”
三人齐齐应声,见没什么事情了,就告退了。
被提及许老太爷特别提及的两人,此刻正在僵持着。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江迢迢将视线从不远处那裂开的印章,转到宸王的脸上,神色冰冷。
矜贵的少年又拉了拉那缠绕在手指上的红绳,意味深长地笑了声。
“你先回答我,为何你要这印章。”
江迢迢不说话。
屋内气氛越发古怪。
“你不说,我迟早也能查到。只是,这东西你别想要了。”
薛南岑见她不说话,又冷笑了一声,语气危险地道。
捏了捏手心,压下火气的江迢迢才冷冷开口。
“这印章本就是我的东西。我父亲留给我的!不知何时被那吴氏拿了去。”
明明是软乎乎甜腻腻的小姑娘,此刻却满脸寒霜。
要不是江幼兰那人在她死之前,拿着这印章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她还真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东西是她的呢!
透过那印章,她脑海中又浮现了江幼兰那日扭曲痛快的神色,还有那铺天而来的恶意。
“妹妹啊,怎么就成了这般模样呢?”
见她不说话,江幼兰又面容扭曲地笑了起来。
“说起来,还是得感谢你呢?这本来是你身份的信物。可惜啊,被我们拿走了。有人知道你的存在,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做成人彘呢。”
“啧啧啧,看她们多恨你啊,恨到只要我们折磨你,哪怕仅仅一次,都许我和母亲富贵权势呢。”
“折磨一次也是折磨,折磨千万次也是折磨。拿你的痛苦换我们的富贵,多值的买卖啊。”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你死了可别怪我们啊,毕竟,母亲也养你这么大了,收些利息也是应当的,不是么?”
“可惜呐,你的亲生父母......许是一辈子都不知道你要死了呢。”
“哈哈哈哈哈,你夺了我祖母的宠爱,没想到吧,要你死的却是你的亲祖母。”
“哈哈哈哈哈,当真是天道好轮回......”
不知不觉中,低着头的小姑娘眼中浸满了血色和杀意。
察觉到不对,薛南岑眼色一厉,呵斥道:“抬头。”
小姑娘乖巧地缓缓抬起头,满脸无辜,“怎么了?”
盯着小姑娘看了好一会,薛南岑才冷哼一声。
“没事。这印章原本就裂成了两半......给你了,答应我的事情别忘了。”
“臣女记得。”江迢迢越发的乖顺。
“那东西呢?”薛南岑哼了一声,将手伸到了江迢迢的跟前。少年恢复了往常那副看似好说话的模样。
“在这里。”
江迢迢叹了口气,将腰间挂着的锦囊取了下来,双手恭敬地递给对面的矜贵少年。
薛南岑狐疑地接过鼓鼓囊囊的锦囊,打开,里面放着药材模样的东西。
少年脸色越发难看,“这就是你今日买给我的?这不是你随手在许老爷子药房顺的?连钱都不愿意给我花?金子银子就跟流水似的送出去,送给别人!”
“你当我什么人了?这般好糊弄?!”宸王越发恼怒,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江迢迢无奈极了,连忙安抚,“怎么可能是从老爷子那顺的?!我绝做不出那等事情。这是我特意叫青黛特意在药材行买了,放在锦囊中的。”
“这锦囊放有合欢花、佛手、西洋参、薄荷、朱砂、琥珀、豆蔻、柏子仁、五味子,可镇静安神,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