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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之前,他还不忘让人清掉痕迹。
外面已是天光大作,早起打完一套拳的云钦山正坐在楼下吃着香喷喷的肉包子。
蓦然,他余光瞥见云明山从左边的楼梯走下来,对着小厮说了些什么,又从右边的楼梯走了上去。
见小厮望过来,他连忙低下头假装吃粥,掩住眼中的若有所思。
有意思!
云明山居然一大清早从靠近江府众人歇息的房间那边的楼梯下来,又上了云府这边的楼梯回房......
与此同时,百里外的青州,城门将将打开,不远处蓦地传来一阵马蹄声。
城门口的侍卫瞪大眼睛望向来处。
几个穿着浅紫圆领袍衫的人骑着快马,往城门口疾驰而来。
快马瞬间飞奔而至,领头之人举起花纹繁复的金牌示意,大声喊道。
“绣衣使办事,闲人回避!”
听到这,原本想将人拦下的侍卫瞬间让开,满脸惊讶地看着几人飞驰进城。
“这就是绣衣使啊!好生威风!”
一个守门的侍卫望着那几个越行越远的身影,满脸艳羡。
“着紫衣的绣衣使,一向跟随在天子之侧,除非是天子派出办事。这青州,怕是有人要出事了。”
另外一个资深些的侍卫,倒是看出了点门路,感叹道。
只不过这倒是也与他们小虾米干系不大。
快马一路飞奔,扬起阵阵黄尘。
听到急促的马蹄声,路上百姓急急退让,不敢多看。
领头之人身姿挺拔,气质肃杀。
他一个利索,翻身下马,望了眼府衙的牌匾,带着人朝里行去。
府衙侍卫瞧着这不凡气度,与那身标志性的紫衣与随手拿着的金牌,硬着头皮上前行礼。
“不知大人有何事?”
为首之人打量着府衙,半晌都没有说话。
倒是他身旁的一看起来好说话的少年绣衣使温声解释,“我们从京师而来,找你们魏司马有事询问。”
侍卫的紧张缓解了些,恭敬地回话。
“回禀大人,魏司马还未来府衙呢,往常都是一个时辰后才到的府衙。”
那为首男子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
“都要死到临头了,他倒是安逸。来这小地方后行事也真是愈发懒散了。”
说罢,他转身就离开,快速翻身上马。
刚才答话的侍卫越发不知所措,仿佛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放。
绣衣使少年朝他安抚地笑了笑,“无事,你带我们去找魏司马罢。”
侍卫应声,连忙在前面带路。
一盏茶的功夫后,几人来到了一中规中矩的宅子面前。
宅子上方,悬挂着牌匾,上书魏府二字。
刚把门打开的魏府门房见人,连忙迎上前来行礼询问。
等侍卫快速地将事情说了一遍后,门房便一边叫人通传,一边热情地将几人迎了进去。
刚吃完早点,心满意足的魏米听到下人的通报,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来不及多想,他连忙往待客的厅堂而去。
“魏司马,当真是过的安逸啊。”
一进门就听见了一句暗含调侃的话。
听到熟悉的声音,魏米又惊又喜,快走两步,“阿寻,你怎么来了?”
刚才出声的,正是前不久德宣帝盛怒之下,派往青州的绣衣使尉迟寻。
尉迟寻,京城人士,出自赫赫有名的鄂国公府,祖父是凌烟阁功臣之一的尉迟敬德。
他身材魁梧,容貌英俊,服饰靡丽,谈吐出色,这两年来,因为能力出众,一跃成为天子近臣。
此人行事果决,铁面无私,专找达官显贵的麻烦,对皇亲国戚也不徇私情,导致了不少人达到了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