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般草率办案,魏司马不怕抓错了人,犯了本朝律法吗?”
本朝律法甚为严苛。
而这其中,司法办案更是限制颇多,若有不合律法之处,办案人员是要遭受杖刑的。
魏米微微一笑,“这个就不劳夫人担心了。我在过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了。你所说的,不会发生。我为官也有五载了,自然不会让自己吃亏。”
吴氏听出了言外之意,心中一沉。
这是非抓她不可了!
“得罪了,夫人。我们也是按律行事。”
捉事所由朝吴氏行了一礼,不再废话,上前按住吴氏,往外押去。
一路出了江府都无人敢拦。
江老夫人和江芸母子早已跟着许家去了广福寺接人,江正源这个家主今日才刚去了北边的县视察,一时半会也不知这些事情。
有百姓见到魏米带人脚步匆匆地进入了江府,压制不住满心好奇,就等在了府门前看热闹。
没一会,人越来越多,不明所以的人也停下来询问相熟之人,议论纷纷。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走了出来。
正是魏米。
身后跟着的捉事所由羁押这一衣着华丽的妇女。
有人眼尖,认出来了被羁押的人,惊讶道:“那不是江夫人吗?难不成派人追杀那江小姐的还真是她啊?”
众人哗然。
魏米扫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绣衣使,垂下眸子,默不作声地朝府衙而去。
百姓们自发跟随而去。
城外,广福寺的一个厢房中。
江老夫人心疼地搂着脸色苍白的小丫头,一阵后怕。原本路上酝酿了许久要责怪的话,在见到了人后,一句都说不出来。
“你吓死祖母了。”老夫人半晌,忍住泪意,叹息了一声。
江迢迢也是心中一酸,声音闷闷的。
“对不起,是呦呦让大家担心了。”
江芸微微一笑,搂住满脸担忧的江承颂,温声道:“你没事就好。只是,日后出门可得注意安全,出门多带点人才是。”
小姑娘乖巧地点点头。
许弦月适时开口,“江祖母,您和大家先出去罢,我和爷爷给呦呦检查一下伤口。”
江老夫人点点头,看了表面乖巧的小丫头一眼,带着江府的人出去了。
许弦月扫了一眼磨磨蹭蹭的许弦星几个,淡淡道:“你们和丫鬟们也出去。”
弦星几个不情不愿地噢了一声,出门了。
一下子,厢房内就空了,只剩下江迢迢和许老爷子祖孙。
原本就心虚的江迢迢越发不安,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许老爷子和许弦月。
“我知道错啦。”小姑娘软绵绵的声音响起。
许弦月越发生气,“你哪里知道错了?我看你还觉得自己很对。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啊?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你还什么都不跟我们说!”
“真是胡闹!”
许老爷子叹了一口气,拉过小姑娘的手把脉。
江迢迢立即讨好一笑,“师父别担心,我一点伤也没有。身上的伤都是我做做样子自己轻轻划的,看着严重而已。”
闻言,老爷子瞪了她一眼,收回手。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能这般作贱自己?!”
言语间,已经是隐隐有些许怒意。
小姑娘难得地,声音有些落寞,“我父母还不知在何处呢?这些伤在江府已经是家常便饭了,用一次的伤,换几年的安稳,是值得的。”
“趁着这个机会,重击吴氏一把,我反而有喘息之机。她可一直都没放弃想扼杀我呢。防不胜防,我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不如掀到明面上来,她反而不敢轻举妄动。”
许弦月心疼地摸了摸小姑娘软软的脸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