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是山脚唯一的一家青楼。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将剩下的一百灵石拍在老鸨面前,嚣张地说:“把你们这里的姑娘都给我叫出来,排成一队,让我‘验货’!”
老鸨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贪婪所取代。她连忙点头哈腰地应道:“好嘞,大爷您稍等,姑娘们马上就来!”
不一会儿,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便在他面前站成了一排,或娇羞,或妩媚,或泼辣,各具风情。他却像个挑剔的买家一样,逐一打量着这些姑娘,嘴里还不时发出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评价。
而在赌坊那头,他押的“杜鼠夺魁”已经成为了众人的笑柄。大家都觉得他是个疯子,竟然会押这样一个不可能的结果。然而,他却毫不在意,他心中自有盘算。
大比前夜,月黑风高,正是行动的好时机。他像个幽灵一样,悄悄地潜入了那些热门弟子们的丹房。他动作迅速而熟练,将丹房里的丹药一扫而空,只留下一条带“林”字的手帕。
第二天,大比开始,那些热门弟子们发现自己的丹药不翼而飞,顿时乱成一团。而那条带“林”字的手帕,自然而然地让所有人都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林砚。林砚又一次莫名其妙地成为了背锅侠,而他则在一旁暗自偷笑。
比擂开始,一个个对手腹泻、抽筋、梦魇缠身,杜鼠轮轮不战而胜。
台下骂声震天,他站在擂台上抠鼻子:“修仙界也要讲运气,你们运气不好,怪我?”
掌门高坐云台,眉头微皱,却看不出破绽。
杜鼠得寸进尺,目光掠过掌门身侧的少女——那是掌门独女,天生冰灵根,面若寒霜。
杜鼠心里“叮”的一声:要是把她弄到手,少奋斗三千年!
于是他连夜写情书,字迹歪歪扭扭,内容却毒得很:
“……师妹想保清白,不如先拿镇派仙器来换,否则明日全宗皆知你与我私定终身。”
信尾按了个唇印——是他亲了隔壁卖炊饼的大婶一口,再印上去的。
第二日,掌门之女怒闯执法殿,泪洒当庭。
杜鼠却先一步自首,跪地大哭:“弟子酒后失言,其实全是林砚师兄逼我!他觊觎师妹已久,让我代写情书,若我不从,他便栽我偷盗……”
说着掏出那方“林”字手帕,哭得天昏地暗。
林砚被押来时,脸色比纸白。
执法长老搜他洞府,竟真翻出一封墨迹未干的“情书草稿”——自然是杜鼠昨夜潜进去放的。
人证物证俱在,林砚被锁入雷狱,等候废去修为。
杜鼠抹干眼泪,心里算盘噼啪:
“下一步,让掌门女儿对我投怀送抱,再顺手把仙器也摸了,到时候远走高飞,嘿嘿……”
当夜,他哼着小曲,提一壶春药,溜向掌门后山。
月黑风高,禁制如林,却拦不住他前世惯偷的十指。
一路钻狗洞、爬暗渠,终于摸到掌门女儿绣阁窗下。
刚要戳破窗纱,忽听“吱呀”一声,阁门自开——
一双素手拎着剑,剑尖寒光倒映出杜鼠扭曲的脸。
执剑者却不是掌门女儿,而是……
雷狱里该被锁着的林砚!
林砚身后,掌门、长老、执法队屏息而立,人人目光如炬。
杜鼠心头“咯噔”,脚跟发软,仍强撑笑脸:“哎呀,各位师兄,这么晚集体赏月?”
林砚抬手,亮出一枚留影晶石,晶石里正回放杜鼠昨夜潜进他洞府、放置情书草稿的全程。
掌门淡淡开口,声音如铁:“杜鼠,你还有何话说?”
杜鼠眼珠急转,扑通跪地,指天发誓:“弟子冤枉!必是有人变化成我模样……对,魔宗!魔宗奸细!”
他一边嚎,一边偷偷捏碎袖中的随机传送符——
符纸炸成绿火,却只在原地蹦了个火花
